“春枝。”刚醒的辟淑睡意朦胧,有些恼意,唤他的名字,声音确实甜腻温柔,像是吃了蜜饯一般。
崔春枝凑上去同他脸贴脸,离得很近,鼻息都能感受到,邀功一般说道:“我得了一个有趣的东西。”
辟淑打了个哈欠:“什么呀,待会再说,我还想再睡会儿。”
在这里生活久了,崔春枝也有些名气,他生得俊俏好看,原先还有些稚气未脱,这会儿已经全然长开了。
辟淑更是貌美,因有了正经营生,又跟着崔春枝读了些书,身上那股风尘气已经全没了,挺直腰杆说话做事。
因着辟淑有孕,崔春枝忙前忙后地伺候,从不在外头过夜,生意伙伴当做笑谈,说他惧内,生意伙伴那些的家眷夫人却上了心,有脾气凶悍地更是在夜间提着夫君的耳朵,劝他向崔春枝学学。
“辟淑,来,你坐这里。”
因为是头胎,崔春枝对待辟淑格外谨慎,先招呼大着肚子的美人坐下,自己再坐到辟淑一旁,替他夹菜:“这是你爱吃的熘鸡脯。”
餐桌上的菜肴基本都是辟淑喜爱吃的,崔春枝又替他夹菜放到碗里,从诞生起就是被伺候的崔小少爷做起这些来得心应手,毫不马虎。
崔春枝买下了一座宅院,又请了能工巧匠,对庭院重新修葺,内院里装了他心心念念的秋千,院内单独腾出一间房子给辟淑摆放那些香料。
书房的占了两间房子的面积,两个书柜放满了书籍,不光有正经的书籍,崔春枝还寻了许多杂书放在里头,隐秘些的书柜内还偷藏了几本秘戏图。
崔春枝在城中盘了几间铺子,生意时好时坏,但总归家大业大,过得舒坦不成问题。
崔春枝的手指插入到炙热的阴道,软乎乎的骚阴肉被手指捏在手里玩弄,糜烂的肉逼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噗嗤噗嗤地吐露出更多的骚水,从肉逼穴中骚水涌出将崔春枝的手指也弄湿了。
至此,肉逼已经玩弄开了,崔春枝两指撑开阴肉口,一手将那个小银球往里送,冰凉的银制小球衣进到温暖的逼穴内,辟淑被凉得一抖,很快逼穴内的热液就温暖了这个玩具,贪吃的逼穴自发地吞吐那个小球起来,崔春枝用食指勾着那红绳在逼穴内抽动。
“啊……嗯啊春枝……好痒……呜呜……春枝……鸡巴……要鸡巴插进来……呜呜……”
“辟淑,辟淑。”他柔声地唤他的名字,赤忱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崔春枝低头亲上了辟淑的嘴唇,熟清熟路地撬开辟淑的贝齿,舌头探入火热的口腔,在口中争城掠池,在口腔内壁上时候搜刮着妻子的唾液,将自己的口液传到辟淑的口中,浑厚的舌苔勾弄着辟淑的小舌头舞动,吸弄着辟淑娇艳小舌的舌尖,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块。
这个吻浓烈绵长,崔春枝甚至将舌头伸到辟淑的嗓子眼,舌尖用力地戳弄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强势的不行。
那小球被辟淑拿在手里,尾部却还有一根红绳捏在崔春枝手中。
辟淑见崔春枝脸上的笑意,又看了几眼这小银囊球,哪里还不明白,这玩意也是同玉势一样的玩意,都是要塞进人体内的,难怪尾部还有一根红绳呢!
辟淑脸上一红,他和崔春枝却是有些日子没做了,要说不想,那是不可能的,连春梦他都做了几回了。
宋俞城逝世后,宋家的生意全由宋汶景接管,丧父之痛在这位端庄君子身上也造成了不少改变,当日那院子里的奴才都被他发卖了出去。
宋汶景初接手生意,虽然生疏,但仍有宋家的旧仆扶持着,慢慢地也就上手了。
林姨娘腹中的胎儿在隆冬降生,是个女孩,取名宋珍儿。
崔春枝哪里肯,赶紧将盒子里的物件捧到辟淑面前,那檀木盒子被打开,里面摆放着一个银制的小球,外形跟香囊球差不多,小球外部是镂空的,内里摆放着是一只蝴蝶,工艺精湛,栩栩如生。
崔春枝将它取出来,晃动间还有清脆的银铃声,辟淑好奇将这东西拿在手里凑近看,原来是那蝴蝶的翅膀上镶嵌着小巧的铃铛,晃动间就叮当作响,但是因为做工太小巧了,所以响声不大。
“这东西确实精巧,是做什么用的?”辟淑盯着那小球发问,崔春枝却并不答话。
这天辟淑躺在软榻上小憩,天气有些热了,他只穿了件薄衫,圆圆的肚皮鼓起,辟淑睡得很安稳,双目紧闭,睡梦间神色惬意。
本来在铺子里坐镇的崔春枝寻得了一个有趣的物件,交代了下属之后就堂而皇之地翘班回家了。
进了内屋就见到辟淑睡在软榻上,美人长发漆黑如瀑,因为身孕的缘故体态渐渐丰盈,面如冠玉,崔春枝看得眼热,凑上去亲他的脸颊,腻腻乎乎地把人吵醒了。
辟淑因为孕吐,食欲不振,勉强吃了几口便摆手,说来也奇怪,辟淑这肚子才两个月却格外显怀,崔春枝请了有名的妇科医者,未能查出原因,等到月份渐渐大了,才知道是怀了双生子。
月份小时孕吐导致食欲不振,月份大了身子重,辟淑怀孕很是辛苦,崔春枝看在眼里也很是心疼,却没有办法替他,只能在旁些地方多用些心。
辟淑偶尔说想吃零嘴,他便立刻着人去买去,外头的生意也是能推就推,推不掉也是赶在天黑之前回家。
辟淑在制香之上颇有天赋,那制香的师傅原本是看在崔春枝的面子上教他,后面直接起了爱才之心,干脆收他为徒。
辟淑遍寻古籍又融合了时下兴盛的香料风格,调制出来的几款香料卖得十分好,小赚了一笔。
不过第二年辟淑就很少碰香料了,因为他怀孕了。
饥渴已久的美人哪里是一个小玩具就可以满足的,沉溺于情欲之中的辟淑主动唤着他的名字,渴望崔春枝的进入。
辟淑不可避免地挣扎两下想要推开他,却无济于事,他的眼角沁红,眼眸中沁出一层薄薄的浅雾,看起来可怜极了,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声来。
孕期双儿的身体敏感得不行,仅是这样一个亲吻,就让他的双腿忍不住夹紧,那个熟透了的肉逼已经敏感得流水了,两片肥美的阴唇翕动,从穴眼中流出的透明骚水,饱满肥美的阴户看起来淫荡极了。
崔春枝很是满意辟淑为自己情动的反应,温柔地亲了亲辟淑的嘴角,一手伸到辟淑的腿间抚慰着那个饱满的肉逼,粗糙的指腹隔着内裤在肉逼上摩擦,时不时夹着两瓣阴唇在两指中揉捏,像是在玩弄一个柔软的玩具,肉逼被摸得很舒服,酥麻的快感趋势辟淑软绵绵的呻吟,扭动着骚屁股,不自觉的往崔春枝身上靠,把肉穴送到崔春枝的手上,“嗯啊……手……摸到了……骚穴好舒服嗯……”
崔春枝捧着新玩意找他,又是好一顿撒娇卖痴,辟淑顺坡下驴,答应了崔春枝的“胡闹”。
大着肚子的大美人起身睡到两人的大床上,因着衣衫单薄,被小美人三两下就解开了衣物,两个美人很快就坦诚相见了。
“辟淑,你真美。”崔春枝着迷看着赤裸着辟淑,丰盈的美人皮肤白皙,比以前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宋汶景的年龄足可以当她的爹了,对于这个庶妹,大少爷格外疼爱,就连一开始对林姨娘怨恨万分的宋源也一改常态,寻了好玩的玩意就要给妹妹送去。
后面的事,崔春枝就不知晓了。
因为他带着辟淑离开了徽城,去到了江南,江南多烟雨,是个养老的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