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含烟被这直白的话惊得一时哑言。
成裕起身走到呆愣在原地的许含烟面前,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宽大的老板椅上。
“啊!你干什么啊——”许含烟本能地去挣脱扼住她咽喉的那只手,惊慌失措地看到成裕神情冷酷地凑近了她的脸。
“挣了钱干什么呢?”
“我妹妹心脏病,要很多钱。”许含烟咬咬唇,“本来想初中毕业直接去打工的,可是要我这种年纪的工作,工资都不会高……”
而扶摇二部光是最低的三等奖学金也有四万块一年,这对其他人来说可能也就是两个月工资的收入。但像许含烟这样的人家一年到头都攒不下这么多钱,更别说他们家因为小妹生病本就欠了巨款。许含烟想拿的是一年十八万的特等奖学金——一个年级只有两个名额,条件也十分严苛,不光要求每次放榜时成绩排在前三名,还必须课外素质活动满分,没有任何违纪。
许含烟依言走到他面前,到一个不用怎么抬头仰视他的距离停下了。对于一个一米六都没有的人来说,成裕实在太高了。
“离那么远干什么。”
“……”许含烟又往前挪了两步。
许含烟脑袋一片空白。
刚刚那个女生真的是林秋学姐?怎么会这样……
好在反复的练习使得演讲内容已经烂熟于心,许含烟到底是顺利完成演讲,只是一下台她听到那道熟悉的女声在指挥后台时又有些恍惚。她从小跟着爸爸住在城中村,虽然鱼龙混杂,但也从来没有遇见这种事,更别提现在是在学校。
她只好咬牙拉开了成裕裤子的拉链。皮带没有解开,只拉开裤链也露不出里面多大面积,许含烟闭上眼,任由成裕抓着她的手腕往他胯下按去。
柔软的布料下是一团鼓起的肉,她学过生理卫生课,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眼睛睁开,嘴巴过来,舔它。”
“拉开裤链。”成裕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
许含烟错愕地昂起头,“什么?”
“不要反问我,明白?”
成裕微笑着抹掉她眼角的泪,松开了禁锢她脖子的手,语气稍缓:“我家就是开医院起的家,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还会考虑做个好人好事,懂了吗?”
他没有那么多闲心去对付一个死气沉沉的家庭。他只是想不那么麻烦地操许含烟而已。
“我……”许含烟撑着椅子站起来,双手死死攥着把手也依然颤抖,连带着声音都发颤,“我可以帮你做别的事……”
“你没有拒绝和考虑的选项,明白吗?”成裕用大拇指摩挲着她颈部脆弱的皮肤,声音又沉又稳,仿佛掐着别人喉咙的人不是他,“只要违纪一次就无缘奖学金,违纪两次及以上就要退还一部分食宿费,二部的同学学业很艰难啊。”
许含烟再单纯也听出了他话中的威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你怎么能无中生有……”
“这很难吗?我让学习部记个迟到早退,你觉得难不难?”
“好像有人来了……唔——”
“怕什么,大不了一起操了。”那个男人笑了一下,声音丝毫没有压低,“乖,慢慢吃。”
这段话听得许含烟心惊肉跳,大气也不敢出,这厕所也不敢再待了,攥着手机轻轻开了门就头也不敢回得往外跑——一直跑到人来人往的礼堂她才敢停下来喘口气,脑海里怎么也挥不走刚才的听闻。
“干你。”成裕丝毫不担心她的声音会传到会议室外,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很满意她惊恐的表情,“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干你。”
谁叫你长了一张我最喜欢的那种脸,天真清纯、柔弱乖巧。
“不、不可以,我们才……呃……”喉咙被攥得更紧,濒死的威胁让许含烟拼命地挣扎起来。但那只手突然又松了劲,许含烟从短暂的窒息感中逃离出来,无力又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成裕点了点头,话锋一转:“有过男朋友吗?”
“啊?没、没有。”许含烟有些错愕地抬起头看着成裕,“怎么突然问……”
“那也就是没有跟别人上过床咯。”
成裕靠在桌沿上,放下手中的资料看向面前低着头的女孩,舔了舔后槽牙。
“为什么来扶摇?”
许含烟不曾想他冷不丁地冒出这么一句,有些局促地攥着双手,回答道:“听说这边奖学金很多,我想靠自己挣点钱。”
但是退一万步说,别人怎么样都是别人的事,而且听起来学姐也不像是被强迫的……他们应该是情侣吧。许含烟只好把这种事归根于早熟,收拾收拾心态往行政楼走,她还记着会长让她尽早去办公室。不过开学典礼的时候校领导老师和学生会的人都在前几排,她没有看到成裕和彭亚飞,于是猜测一部的人不用来参加二部的开学典礼。
许含烟重新上来四楼,这次她自己推门而入,会议室里只站着成裕一个人。现在这么看着,许含烟才意识到成裕身形很高大,校服穿在他身上也比别人显得挺拔许多。怪不得她在后台时不时能听到有人谈论一部的成会长,这样的男生,放在哪不招人稀罕呢。
“许含烟是吧,”成裕正看着手里的文件,“过来。”
“……明白。”
许含烟又下意识地咬唇,但被成裕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不许咬。”
成裕摇摇头,坐在那张舒服的老板椅上,对许含烟招了招手:“过来,跪下。”
“……”许含烟将自己嘴唇都咬得发白,硬着头皮照着成裕的指示跪在了椅子前。会议桌首席桌面宽大,桌下的空间大得能容下她跪在里面。
略微幽闭的空间反而缓解了许含烟那种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危机感。
“你……”许含烟从未见过这种无赖,“你这么对我、这是犯法的!”
听到这意料之中的回复,成裕毫不在意地摸了摸她的脸颊,低头附在她耳边说道:“听说你那老爸早就不想管你那病秧子妹妹了,你也不想管了吗?”
身下的人一瞬间被定住了一般。
他们、他们青天白日的……在厕所里干什么?那个真的是林秋吗?
许含烟咬着唇,回到后台想找刚才那个说打电话的学姐。
“呀这么快回来了,”那个学姐先发现了她,走过来给她递了瓶水,“林秋说她在忙,要我带你找他们副部长,你跟我来吧。稿子都背熟了吧?最好是脱稿上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