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钟毅显然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慕冰对他身体的了解,他这副身体是被钟毅一寸寸都玩熟了的,自然知道他的承受极限,更会把握住分寸不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慕冰摸了摸穴口后,又猛的抽出假鸡吧,见上面并无血丝,便拿过旁边放好的白帕,擦干穴口的点点血迹,又重新涂上了伤药,这才继续用加鸡吧顶开钟毅的穴口,操进了紧热湿滑的肠道中。洞房见红自然是古礼中的规矩,慕冰虽然对钟毅的身体了如指掌,可自己的老婆自己疼,终是要亲眼见了除了穴口有轻微的撕裂,肠道里并没有受伤才真正放了心。
这次慕冰并没有像平日里那边慢条斯理的炮制钟毅,看他挣扎在快感与疼痛之间,淫荡又脆弱的呻吟着乞求自己给予更多的模样。
慕冰先扯下钟毅头上盖的红盖头,随后便将两根手指探进钟毅的后穴,感受到炙热的穴口饥渴的蠕动着急切又贪婪的想讲自己的手指吞入,慕冰不由得胯下发热,说了一句:“确实浪极,怪不得还未成礼便忍耐不得,勾着夫主破了你的处穴。”
“嗯…啊…主子教训的是…奴又骚…又浪…还请主子…狠狠…管束…教训…啊…呜…”
慕冰缓慢的手指搅动着肛珠,用指尖挂着敏感柔嫩的肠肉,看着钟毅偶尔微微颤抖着身体,嘴里发出细碎的喘息,却尤嫌不足,随后拽着肛珠的末端,将几乎被饥渴的肠肉吃进了直肠末端的一尺多长的珠串,慢慢的向外抽出。肛珠上布满了凸起,不动还好,只要一动,便会无死角的刮擦着钟毅敏感的肛肉,因此随着慕冰的动作,钟毅不止身体止不住的痉挛抖动,嘴里更是发出更加淫荡的吟唱。甚至于当珠串彻底被抽出,钟毅已经经历了一次无法射精的干高潮,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嫣红的穴口流出汩汩透明的淫液。
这下不止钟毅的脸红了,就连身体也肉眼可见的变得红润可口。
“承蒙…承蒙陛下不弃,以皇后之位待妾,可臣妾天性淫荡,大婚之前便以色魅主勾引陛下交合,贱妾已非完璧,配不上陛下正妻之位,恳请陛下怜惜贱妾对陛下一片痴恋之心,收贱妾为奴妻,狠狠管束教训,贱妾定铭感于五内,为奴为畜伺候陛下寝居,莫敢不尽心竭力。”钟毅的声音了饱含着期待自卑和羞愧,这既是自己的心声也是替上辈子的将军说的,他上辈子最大的遗憾便是钟情于陛下之时已经娶妻纳妾,无法以清白之身侍奉。
慕冰自然知道钟毅心中的症结所在,正是因此才愿意以前世国家的古礼迎娶钟毅,之后两人之间也再无遗憾,妇唱夫随,携手并肩。
而是如同一个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并不会太多的技巧,有的只有按耐不住的热情似火和无穷的精力。掐着骚老婆的腰,每一次假鸡吧都操进最深处顶在骚心上,换来身下人一声带着哭腔的浪叫,传感式仿真假阳具也同时真实的传达着身下人的饥渴与热情,肠道里的紧热吸吮带动着贴在阴穴上的仿真小嘴快速的吮吸与蠕动,刺激的慕冰也有些上头。于是操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甚至于到后来钟毅受不住的连浪叫都变成了低泣呻吟,直到快感积累到了极点,马上变要破口而出,慕冰快速挺动下身的同时一口咬住钟毅奶头用力吮吸啃咬,钟毅猛的发出一声浪叫,而后狂乱的甩动着头发,流着泪的哀求着:“呜呜…受不住了…要给我潮了…求主子…老公…绕了我…饶了骚逼…啊啊…”
任凭钟毅如何哭求,回应钟毅的都是奶子被更加用力的啃咬,骚心几乎被操的麻木,快感几乎快要将他逼疯,直到一股热流射进了他的肠道,死死堵住马眼口的阴茎针才被抽出,他的眼前瞬间仿佛闪现一团绚烂的花火,他大声的浪叫着扭动着身体,喷射出一股股的精液,终于达到了高潮…
奴妻,虽也是妻,对外和在主子其他妾室面前又着正室的地位,可在主子面前却只是个淫荡下贱的贱奴,床第之间也不可能给予正妻的尊重体贴,肯定是怎么爽什么来。
因此慕冰也不等钟毅恢复过来,便穿戴上了假阳具,直接捅进钟毅的嘴里,九浅一深的直接将他那一言九鼎的嘴当成了小逼操,果不其然,自己越不把它当人看,甚至只当成一条母畜一个肉便器,越更让他兴奋。都被操的有些生理性的作呕了,仍然紧紧的含着假鸡吧,极尽所能的吸吮舔舐,这也让慕冰更加情动。所幸猛的将假鸡吧从钟毅嘴里抽出,而后毫不给钟毅缓冲时间的一杆进洞,尽根操进了钟毅的骚屁眼,刺激的钟毅猛的伸长了脖颈,漂亮的双眼噙着泪珠,微张着双唇发出似痛苦又似快乐的浪叫。
骚逼即便已经被主子操熟了,可这些日子他用了紧致的密药,再加上为了给他开第二次苞主子戴的假鸡吧比他自己的还要粗上一些,这么毫无缓冲的尽根操进来,甚至让钟毅一瞬间有些惊恐,怕自己这逼真被主子操坏了,以后再用不了了。
慕冰随手摘了钟毅封穴的玫瑰,钟毅这身子早已被挑弄的骚浪至极,嫣红的小屁眼一收一缩的淌着骚水,仿佛已经饥渴到不行,急着想吃鸡吧。
慕冰见状,在钟毅肥白的淫臀上狠狠抽了两巴掌后才说:“确实淫贱,若伺候的好,便赏了规矩,留下当个奴妻,若伺候的不经心,便打烂了臀穴扔出府去。”
“贱奴这身子又骚又浪,还请主子试穴。”这是上辈子主子所统辖的雍朝奴妻古礼,即便知道这辈子主子怎么也不可能不要自己,可钟毅心里还是紧张又羞愧到声音都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