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胀,慢点…啊啊…。”苏蔓绷紧身子,本能的想并拢双腿,却又被强势的撑开,随之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驱策。
夜很静,两道急促的呼吸缭绕不息,娇喘缠绕着低吼。
“安……星叙。”苏蔓绷紧身体剧烈的颤抖,短促的尖叫被男人的吻吞没。
苏蔓承受着身后的压力,揪紧被单,轻颤着,宫口贪婪的张开吸吮着龟头,离高潮只有一线之差。
男人突然停下动作,抽身离开,连抚慰的动作也停止。
叠加了两次快到高潮,却无法纾解的欲望,苏蔓差点疯掉:“不要——。”
后入的姿势可以插得更深,甚至每次都顶到子宫口,放肆的虐玩不肯松开防御的小子宫。
苏蔓低低呜咽:“不行……,唔,……太深了。”
“为什么不行?我只是想更深入了解你。”男人放慢动作,整个人伏在她背上,肉棒小幅度抽送,手指还在抚慰她的阴蒂,用牙齿轻轻啃她的脖颈。
“啊啊……,慢一点……。”
男人竭力平息呼吸,额前浅金色的碎发被汗水贴在两边,他还有心情笑,因为苏蔓已经不会叫他停下了。
“你在发光,真美……。”
装着水的杯子‘啪’摔得粉碎。
笼中的麻雀,啄了主人的眼睛,飞走了。
司瀚紧绷的身体微微颤抖,垂在两侧的手握拳又松开,又握紧。
门外有保洁人员打扫的声音,隐约还有争吵声。
阳光照进房间,司瀚徐徐转醒,他脸上有明显外伤,头顶包着纱布,头痛引起剧烈的生理反应,司瀚翻在地上呕出一口血沫,脸咳成猪肝色。
一个女人连忙打开门,见到此番惨状有些不忍心:“咳,你醒了,公司的事已经都安排好了,医生说你的身体没什么太大问题,中度脑震荡,右手指骨骨折,其他都是些皮外伤,可能需要静养一段时间,送你来医院的人说是在一个居民区的巷子里发现你的,那里没有监控,警察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继睡了上司之后,她再次睡了以前的死对头。
苏蔓咬着内口腔的肉,闭着眼睛装死。
安星叙笑吟吟将苏蔓搂紧,将脸埋进她的秀发,一遍一遍拥吻她,舌尖耐心的舔舐她的眼皮,直到苏蔓的眼睛湿漉漉的睁开。
“……唔唔,啊好烫啊,啊啊……。”
肉壁疯狂收紧,耳朵里灌满她充满欢愉的呻吟,她的渴望。
“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安星叙再也无法自控,在绵绵不断的强烈快感下,深埋在她体内释放。
到了后来,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渴望被填满,还是渴望被爱。
蜜水将床铺都打湿了,但内心深处却极度空虚,想被填满,什么都好。
男人沙着声音,挑拨她本就濒临崩溃的欲望,耐心的一点点舔开她咬紧的牙关:“不要压抑,释放自己的天性,真实的你比星光还耀眼。”
“是我,我回来了,看到我,你后悔当初的选择吗?本来它应该是你的人生。”
在她又一次叫他,安星叙猛的开始强力冲刺。
烧得通红的粗大,在粉嫩紧窄的水穴内整根进出,插得女人咬着嘴唇强忍呻吟,不断哽泣。
苏蔓刚刚转身吐出两个字,身体被转了过来,毫无防备的腿间突然顶进来的巨兽,坚定的一捅到底,野蛮而猛烈的撞击。
“哦……。”苏蔓反应不及,身体本能的弓起来,口中却溢出满足的叹息。
“真是贪心啊。”男人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叼着苏蔓的耳垂,身下加大力道,激烈的肉体拍打声,持续的发出色情的‘啪啪啪’的声响。
浑身像在欲火中燃烧,苏蔓承受不住调情,低声哀求:“……这里不可以,进去,啊哈……。”
“为什么总是拒绝我,如果让你离开司瀚,能答应我吗?”
“什……啊啊,啊哈……。”
将苏蔓翻过去,拦腰拉高她的臀部,让她跪着。
男人揉捏苏蔓的两团肉臀,重新将阳具钉进湿润温暖的蜜穴,强悍有力的冲撞,这个姿势可以清晰看见两人结合处的情景,后背令人着迷的线条,与情欲交织在一起,多么美好。
她想缩回,却被紧紧扣住,只能由着他带着她的身体在欲望的浪潮里随波起伏。
这个该死的女人。
司瀚垂着眼睑,看不出心思:“水。”
女人离去后。
“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蔓蔓,我们交往吧!”
苏蔓还没开口,安星叙不由分说,在她唇上连续啄了七八下:“先别忙着拒绝,记得在车上看见那个人吗?他家有点地下势力。听了你的遭遇一路骂骂咧咧,当找人手去了,说要给你的人渣老板一点教训。这教训嘛,就算不缺胳膊断腿,也一两个月没法见人。现在你想回头也不可能,跟我走吧,你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xx医院,高级单人病房。
快感犹如云端上的飞鸟,久久盘旋,在心底压抑许久的感情,仿佛也终于得到释放。
折腾到下半夜,苏蔓的酒醒了大半。
眼前的画面简直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房间里充斥着男女交欢后浓郁的体香,床铺犹如狂风过境般杂乱,地上散落两人的衣物,混在一起。
苏蔓随着撞入欲罢不能,理智一点点丧失,抬身环抱住男人:“……给我……。”
“这样的你好美……。”
一夜那么长,男人没想那么快满足她,但因为苏蔓的主动他自己也爽得不行,握紧她的腰肢就是一阵冲撞,看着她承受不住时,伸手推他,心里有莫大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