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因为这个画面真的太眼熟了,他拒绝潘巧云就是这个样子的。
可张保还在催他,他只能继续演,努力朝何思求欢。何思每一次拒绝,都让他想起了自己,一个男人最耻辱的时刻就是对娘子的求欢感到无力时,他现在正一次次重复着每夜的屈辱。可是,怪异的是他底下那根肉棒竟然因为受辱而变得更硬,与从前拒绝潘巧云时不同。难道他必须靠受辱才能硬起来吗?杨雄忍不住陷入这场演出,他想适应这场表演,如果学会了坚挺的方法,也许以后不会再让娘子失望。
“不要、不要。”何思继续拒绝。
“我做,我做。”何思被绑着手,只能将腰下沉一些,这样才能保证不往前栽倒。他用自己的下巴找到了一具赤裸的身体,心下诧异。他本来以为这个变态是寻仇,现在看来这个变态竟然纯粹是个变态,将自己绑了竟然只是为了做淫戏。不过何思也不敢说什么,只得伏身去舔,怪异的是,他预测自己舔的是个男人硬邦邦的身体,但到了胸口的部分,却有些柔软。当然,跟女人的胸脯比是决计比不成的。
何思舔到了乳头,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遂按照张保的吩咐,舔舐时发出水声,一边夸张地夸赞:“娘子好奶,好奶啊……”然后低头咬住乳头拼命吸吮,仿佛真的能够吃出奶水似的。
杨雄没料到张保会让何思说这些,既被陌生男人当着张保的面猥亵,这个猥亵他的人还是自己的同事,现在这个同事竟然嘴里还说些故意羞辱他的荤话,几层践踏下,他的肉棒竟然渐渐立了起来。张保发现了,露出笑容,低头催着何思再夸:“你家娘子好像喜欢听这个,多说些。”
张保瞥了一眼,想乐,但不敢笑。
他与何思不熟,何思不认识他的声音,但现在他装成小贼,自然得严肃,不能让何思觉得他这个人好欺。先吓住何思,他又说自己不是来杀人的,只要何思不喊人,过一会儿他就会放何思自由。何思听了,也只好先信。张保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块布,卷成一团塞进何思嘴里,然后拖着他往外走。
杨雄慢吞吞缀在最后面。
“试试看。”张保问他,“你想不想做点更刺激的事情?”
“……”杨雄无言以对,却不再阻拦。
张保笑了,他就知道杨雄也想做。于是他开了门,悄悄进屋。何思在床上睡觉,睡得很香。张保发现旁边有一条红绸,这是刽子手每次砍头时系在腰上的腰带,毕竟砍人的头是丢阴德的事情,为了吉利,刽子手总会在身上带一些红色的东西镇压。何思就喜欢缠上红色的腰带,且红绸柔软,挂在身上很舒服。
话分两头,再说石秀。
他还不知道自己与杨雄分别后,他的大哥身上竟然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回到杨雄家,不久就亲眼看到裴如海悄悄摸进了潘巧云的房间。有这一桩,可见裴如海和潘巧云确实有奸情。目击这个情况后,原本冷静下来的石秀又重新恼火。火的是不知道这个和尚有什么好,他哪点比得上杨雄?
巧了,石秀在想的两个人,也刚好聊到了他:
何思虽然不知道杨雄的模样,却认真幻想了一下他怀着满肚子精液回家的模样,底下那根肉棒变得更硬了。至于被意淫和侮辱的主人公,杨雄却已经被张保干得大翻白眼,他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本能地吞吐着何思的肉棒,底下不断窜上来的快感冲得他满脑子都是欲望。杨雄原以为自己性欲天生就低,直到今晚被张保几乎玩死才知道他竟这么喜欢被侵犯被强暴,两个人一起上都不能满足他。
只是杨雄不敢说这话,也说不出口,他已经被干得没有力气,两条手臂都自然垂下。
天上的云散去,月光更亮,犹如白昼。三个男人在院子里搞得热火朝天,等何思又射了一次,张保叫他又回到旁边去跪着学狗哈气,张保则当着何思这个狗老公的面肏弄他的“娘子”杨雄。若不是真的怕被揭穿,张保觉得,要是扯掉何思眼睛上蒙着的布,叫他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娘子”、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他干得四脚朝天会更刺激。
只是他若不做,张保就推他,为了防止最尴尬的局面出现,杨雄不得不主动按住何思,将何思那根铁棒似的肉棒扶正,对准了自己的穴,一狠心就坐了下去。何思“唔”地一声,浑身僵直,他没想到那男人居然真的用后穴吃了自己的肉棒,而且里面又湿又软,他从未肏过这种奇异的穴,忍不住扭着腰挺了两下。杨雄为了演戏已经把嘴里的布拿出去,如今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天上是明亮皎洁的月光,他却在这月光下,幕天席地用自己的穴去强奸另一个男人,深感耻辱。
但心中耻辱却挡不住下体的快感,他身体非常诚恳地乱动,骑着何思晃自己的屁股,仿佛真的是一个饥渴的少妇向自己无能的丈夫求欢——但是何思却要比杨雄有能得多,何思那根铁棒真的像是铁铸的一般,又硬又直,直直一根肉刃劈开杨雄柔软的肉穴,不光是杨雄骑着他乱动,何思自己也努力往上顶,双重刺激下杨雄很快就两腿发软,向前倒在了何思的胸膛上,撅着屁股承受着何思的顶撞。
严格来说,目前的杨雄是何思的上级,如今何思对杨雄做出这种事,确实也算是一种顶撞。
之前接替杨雄的新押狱来他屋前寻求他的帮助,张保推搡着杨雄前进去开门,忽悠他用穴引诱新押狱来加入,一起三人行。没想到押狱之前就已经离开了,只给两人留了个背影。张保打开门,让杨雄看着新押狱的背影张开嘴被他干,杨雄眼睁睁看着新押狱离去后,和张保一起陷入了被人偷窥着做的刺激。他希望张保强迫他继续做这种事。
没错,杨雄是想要被张保强迫做刺激的事情,但是这也太刺激了。
张保竟然拉着没穿衣服的杨雄往外走,去了隔壁院子。旁边也住着一个不回家的刽子手,二十几岁的青壮年,名唤何思的。杨雄不回家是因为无法满足潘巧云,不想看娘子失望的表情;但何思不是,他不回家纯粹是因为家里没人。做刽子手本来就是天煞孤星的命,何思长相平平,娶不到老婆,但是做刽子手挣得多,往常都是去窑子里扔钱,在妓女身上发泄欲望。
“官人不要,我就只好硬来了……”杨雄一边说一边扭头看着张保。
“对。”张保笑嘻嘻地说,“你快用你那穴插他,你不是觉得我总强暴你你不满吗?现在我给你机会。”
杨雄暗恼,用他自己的穴去强暴人家?这叫什么机会?
“哦、哦,娘子好奶,又软又甜,若是能喷我一脸奶水可就更好了。”何思真不是说假话,他有次花大钱搞了个刚生过孩子的女人,人家正在催奶,搞到一半突然喷奶射了何思一脸的奶水,何思至今都记得那次的刺激,如今猛然回忆,便借着当时的感觉来说杨雄,将这俊美的大汉说得羞愤欲死。
张保叫何思躺下,又编纂出一部戏本。杨雄和何思听完都深深地觉得这人真是有够脑子有病,可两个人全都受到张保的威胁,也只能配合他演出。这次何思先躺下,杨雄掐着嗓子说:“相公,相公,娘子想要……”他很怕何思认出自己的声音,只能努力把声音往尖细的方向学,怪里怪气的。
不过何思也有自己的纠结,他发现自己要演好戏,就得跟这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真干起来,他以前从来都没有操过男人,不知道需要什么心理建设。所以他接下来演得很真实,就是拼命拒绝杨雄:“娘子,我今晚很累,明天再说吧。”
到了院子里,三面漏风,前、左、右各自有三个拱门,是关不上的。张保满脑子奇思妙想,把何思嘴里的破布拽出来,塞进杨雄嘴里,让他吃着在旁边等。何思疑惑时,张保踢了他一脚,叫他跪在地上学狗哈气。何思有些恼怒,心想这人莫不是来寻仇的?可张保不许他想,何思不做,他就回何思屋里拿出一把匕首,在他耳边拔刀,说:“你不做,我就把你下面那根狗东西割了。”
何思吓得一滚。哪个男人不怕这种威胁?他忙跪下来,听张保的指令,学狗哈气的声音。其实张保更想让他学狗叫,但是狗叫声太大,容易把别人引来,所以就改让他学狗哈气,反正只要是条狗就行。不得不说,何思确实是个模仿天才,学得很像,如果闭上眼睛,倒真会以为有条狗蹲在这里。
张保岔开腿站在何思身边,杨雄以为他是看中何思,要操他,不知道该不该拦。但是杨雄不知道他才是这场淫荡盛宴的主角,张保把他叫去,让他在何思面前躺下。地上都是草和泥土,杨雄却还是照做,若是躺下,只是地上比较脏,不算为难。可张保却叫何思趴下去舔他的乳头,又在他耳边嘀咕两句。何思露出为难的表情,张保不怕,反正一拔刀,何思就不为难了。
这条红绸被张保看中,拿在手里撕了两半,随后他先悄悄弯腰,用半条红绸把何思的手捆起来,接着又用另外半条红绸蒙上何思的眼睛。就在张保动手的时候,何思被惊醒了,张保连忙用力一扯,然后给红绸打上死结,这样一来,何思就看不见也动不了手了。何思没想到自己睡在衙门里竟然会被人偷袭,马上就要张口喊叫,张保马上捂住了他的嘴,凑在他耳边说道:“你敢喊人,我现在就杀了你!”
杨雄忙要阻止,张保对他摇摇头,意指自己是吓唬何思。
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杨雄便不吭声了,反正当着他的面张保也不敢随便杀人,否则杨雄一定能阻止他。可是杨雄现在几乎是裸奔的状态,张保也没穿衣服,可人家就是不在乎,杨雄是第一次做这么大胆的事情,明知道何思看不见,却总觉得不自在,下意识地并起腿夹住了自己那根肉条,不让它乱晃荡,手也紧贴着身躯,姿势看起来十分可笑。
好在何思也喜欢这种玩法,十分配合地演戏,狗老公绿帽老公演得津津有味,叫张保好好品尝了一把“夫目前犯”的快乐。两人轮流奸淫了杨雄几回合,终于把杨雄奸得昏迷过去。见状,张保又掏出刀子,吓得何思跪地求饶:“不是说不切吗?”
“不切你那根肉棒,切你一块裆布。”
张保沿着何思的裤裆切下一大块布,然后放他回去,不过并没有解开他的束缚,以免他稍后打扰自己的好事。张保带杨雄回到院子里,实在叫不醒他,便将何思那块裆布塞进杨雄嘴里,又进屋抱出来一条被子,卷起杨雄,将他扔到了院子角落。有被子裹着,不会着凉生病。做完这些,张保就回温暖的房间里睡觉去了。
张保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满意极了,眼睁睁看着杨雄骑着何思,二人像夫妻一样做爱,张保心中没有妒忌。因为在他的戏本里,何思与杨雄本是夫妻,他一个局外人当然没有资格妒忌。他并未将杨雄视为自己的所属物,他是将杨雄视为了自己要掠夺之人。等到何思冲向高潮,将浓精灌入杨雄的肉穴,张保才猛然插手。
他将杨雄从何思身上抱走,将杨雄按倒在何思腿上,将杨雄的脸放在何思刚刚射精过无比腥臭的阴茎旁,自己则抱起杨雄两条腿,将硬邦邦的阳物插进去。何思的浓精,成为他肏干杨雄的润滑剂。张保倒吊着杨雄,让杨雄的嘴对准何思,倒着吃那根东西,自己则抱住杨雄的腰,让杨雄将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后,就着这个姿势操起他。
张保的阳物在杨雄下身出入,何思则操着杨雄的嘴。张保一边干,还一边对何思称赞道:“何大人,你这个娘子果然是名器,我看七八个男人满足不了他,这种骚货就应该送到窑子里去接客,张开两条腿什么脏的臭的客人都要,一文钱就能干一次,灌着满满精液回家,给你生百十个大胖小子。”
这件事,不光杨雄知道,张保也知道。
“我们去他住的院子,他一定不会发现。”张保哄骗着杨雄去何思的屋外,杨雄脱光了衣服,任何人只要路过,都会发现他这个奇葩的样子,对杨雄的名声绝对是毁灭性的打击。可是现在是深夜,杨雄刚刚被张保肏弄过,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张保随便说了几句话就说服他,让他跟着张保走,直到进了何思的院子,来到屋外,杨雄发现张保居然想开门。
这回换成杨雄拉住张保,但却是往外拉:“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