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想摸,隔着裤子碰了一下杨雄的阳物就像是被烫到一样猛然撤手。
大夫抬头对上杨雄的脸,讪笑着说:“对不起啊,我弄错了。”
杨雄才觉得抱歉,他羞耻地并拢双腿,反倒主动向大夫道歉:“抱歉,你别管它。”
杨雄摇头,勉强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区区刺青有什么好痛的?”
大夫哦了一声,摇头说道:“有痛觉是人之常情,唉,我却怕痛,想做个你这样的武功高手,却只能羡慕一下啦!”好像很遗憾的样子。接着又说想看看刺青的整体。因为杨雄虽然被脱了衣服,衣服却还挂在他身上,手臂大半部分都被隐藏在白衣下,看不真切。
杨雄倒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见不得人,何况他也甚是以身上这片刺青感到自豪,痛快地答应了。大夫一得到他的允许,就马上亲自上手来扒他的衣服,这次是快准狠,直接脱掉了他的外衣,扯下来往旁边一甩,扔得远远的。杨雄只觉得浑身一凉,毕竟已入夜了,虽然隔着门,也依旧有点寒气。
大夫见他不觉察,便悄悄抓住了杨雄胸脯上的软肉,轻轻捏了捏;杨雄仍没发现,于是大夫又摸上了杨雄的乳头,悄悄拿手指圈住那颗红樱桃,用拇指指腹搓了两下。乳头是人的敏感点,杨雄这下终于有感觉了,忙低头看他的手在捣什么古怪。可大夫这时已经将手抬起摸他脸上的伤,口中则嘀咕:“啧啧,你这内伤好像不轻,我再给你开些新的药。”
原来还是在验伤啊!杨雄恍然大悟,再不多心了。
只是大夫的手像是羽毛一样,轻轻扫过杨雄的皮肤,令他痒得受不了,这种外部的痒又勾起了后穴里的空虚感,让杨雄痛苦不堪。他觉得只要大夫肯从房间里出去,他就能马上把食指捅进自己那后穴里,在里头狠狠抠几下,把觉得痒的地方好好抠个爽。可大夫偏不肯主动出去,很不懂事地问东问西。
杨雄当是什么刑具,没想到睁开眼后却看到一根硕大的阳物,霎时被吓住了。
他已经有了第一次经验,顿时明白这玩意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你若现在罢手,方才的事情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杨雄警告道。
大夫决计想不到,他梦寐以求的杨雄初夜,其实正是在不久前被个无赖军汉张保草草夺走的,而且,他就是第二个。当然杨雄又不是这人的娘子,没有必要对他解释也不愿意解释,大夫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他是不敢真掐死杨雄的,石秀亲自将他请到客栈来,大家都见到了,若是杨雄死了,这个年轻大夫就是妥妥的第一嫌疑人。
果然,大夫掐了半天,见杨雄死鱼似的偏头无视他,也没意思地住了手。
杨雄快憋死了也一点都不害怕,这种不怕死的样子倒是又重新勾起了大夫的欲念。说到底,大夫对杨雄有性欲,正是因为看中他这身英雄气概,若是杨雄真被他掐着脖子就求饶,他反而会兴致全无。虽然丢了拿一血的机会,但见了杨雄不屑的表情,大夫却又重新生出了一种征服欲。
方才他对杨雄上下其手,正是占足了便宜,又见杨雄难得受伤,便趁机忽悠他,没想到杨雄这个人真的很好骗,竟然对自己没有一点怀疑,一步一步配合着大夫把自己搞成个“植物人”,如今只能躺在床上任凭施为。
大夫现在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了。
杨雄被扒了裤子,浑身上下无寸缕遮蔽,又使不上劲,大半个身体横躺在床上,腿挂在床边搭下去。大夫原是笑嘻嘻扒光了他,欲要在这个未曾有这种经历的人夫身上拿个“一血”,却没料到脱掉杨雄裤子后却发现他底下早就已经是水患成灾,黏糊糊的透明液体不断从后穴涌出,又黏液也有精液,黄糊糊的一坨,顺着杨雄激动呼吸时的一开一合,从穴口挤了出来。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可就扎了。”大夫先下没拿针的左手,在杨雄裤裆上用力揉了一把。他下手处正是杨雄已经憋得硬邦邦的阳物,这一揉却是技巧灵活,将杨雄瞬间推到了蓄势待发的预备势!杨雄被吓了一跳,忙开口阻拦道:“大夫小心,那处是——啊!”大夫竟是将一根银针刺入了他的阳物!
刚刚大夫左手一摸,隔着裤子就从鼓包痕迹里找到了阳物的肉棒位置,然后一根针狠狠扎进去,正好戳中肉棒底端。杨雄猛然受到这一根针的刺激,顿时精关打开,积蓄已久的精水勃发而出,轰了出来。杨雄射了一裤子后,浑身的力量在这一击中全部宣泄出去,整个人浑身脱力往后仰倒。
但这一切全部都在大夫的预料中,他站在杨雄背后挡住了杨雄的颓势,接着把银针一扔,抱起杨雄,转身快步来到床上。这个时候杨雄终于感觉到不对,但他自被大夫暗算一着后,从勉强能动变成了不能动弹,舌头也是发麻的,使不上力,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
“节级这身肌肉倒是厉害。”大夫面露羡慕之色,“可惜我就是个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没有节级的本事。”
杨雄不以为他,笑道:“若是要练这肌肉,倒也容易。”
他与大夫闲聊,有些分心,稍微忘却了身下的苦痛。
“哈哈。”大夫诡异地笑了笑,抬头说道,“不用担心,我会把你扶到床上去休息。”
“多些大夫。”杨雄放心了。
大夫低头取下扎在杨雄小腿肚上的银针,又直起腰,欲要取最后两排扎在杨雄大腿上的银针。他施针着实巧妙,只用刀切开两条划痕,将针伸到了割开的布料缝隙里竟然也有用。因为当时杨雄打死都不肯让大夫脱他裤子,大夫才只能换个办法,杨雄本来担心这会影响到大夫施针,但是大夫的技术远超出杨雄的想象。
唯一令他安心的,就是大夫好像根本没有发现,真的只是专注地检查他身上扎的那些银针。过了一阵,杨雄终于从大夫嘴里听到“好了”这个词,然后大夫开始慢慢取出银针。在杨雄的强烈要求下,大夫先取出他舌面上扎的银针,去除后,杨雄终于能把舌头缩回口中了,只是虽然嘴巴能闭上,他却觉得自己的舌头变得有些迟缓,尝试说话,变得吐字不清,好像突然变成了大舌头。
“很正常。”大夫温言宽慰道,“这是为了让你松弛,肌肉松弛了,才能活血化瘀。”
啊,听起来真的很有道理。
“吐舌。”
大夫的命令很多也很复杂,他拿着针在面前等着,杨雄没时间多想,只能照做。他乖乖按照大夫的要求,将两只手抬起,露出腋窝,底下两条腿也交缠在一处,舌头吐出……杨雄每完成一个动作,大夫都会将几根银针插在肉里,不过这大夫确实是技巧不错,银针插入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更让杨雄觉得这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要自己做什么都定然有意义。
虽然他脑补一下自己完成这几个动作后的模样,应该会很可笑,但也没有反驳。
“是,当然是。”大夫一口咬定。
杨雄一听能消肿,忙说:“那就麻烦大夫你了。”要是提前消肿,他就不怕回家吓到娘子了。
大夫笑了笑:“请节级配合。”
“不必了吧?”杨雄说,“我觉得让我在房间里休息一夜就好了。”
“说什么胡话?”大夫皱紧眉头,比杨雄这个病人还急,“你这伤势可不一般,要是放着不管,说不定半夜会猝死!”
杨雄不知道大夫是说真的还是故意吓人,若是真话,那他还真不能放着不管了。
杨雄隐约感觉到下腹像是有火在烧,一股股麻痒的感觉在洗澡后居然又复苏了,他坐在凳子上只觉得哪里都不痛快,可碍于对面就坐着大夫,委实不敢有所动作,只能努力咬牙抖腿,忍住不出声。大夫见他突然抖腿,扭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杨雄不敢声张,只好低下头悄悄捏住大腿,狠狠掐了一把,用剧痛压住那种隐约的麻痒感觉。
“你做什么?”大夫问,“除了脸上和胸口这伤,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没有。”杨雄拼命摇头,矢口否认。
“是是,真是不好意思。”大夫一边说,一边将左手按在了杨雄的大腿上。
杨雄急了,用眼睛提醒大夫——把你的手拿开啊!
大夫扭头取出一个卷好的布袋,展开来露出一排银针说道:“你这情况,需要针灸。”
不过大夫的动作还是蛮粗鲁的,杨雄被吓一跳,还以为他要脱自己裤子。
他现在可不能脱掉裤子,因为下面早就已经湿透了,后穴里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不断分泌出黏滑的液体,前面也是不断因隐约刺激的快感而分泌精水,缓缓从前端溢出,沾在裤裆上。方才杨雄担心会被大夫闻到的骚味,正是这精水和黏液发出的气味,他自己心虚鼻子灵,闻得明明白白,只是大夫不吭声,就当他是没闻到了。
“唉哟,怎么回事?”大夫突然低头看着杨雄的裤裆说,“你是不是出了不少汗?”
以杨雄的性格,又不会主动赶人走,只得独自忍耐,抵抗那种隐约的不适感。
大夫的新目标是杨雄手臂上蓝靛一样的刺青。
“刺这么大一片,痛吗?”大夫好奇地问。
过不多时,大夫又说:“节级这伤倒是比我想得更严重。”他不光是嘴上说说而已,手也伸过来,在杨雄胸脯上青紫之处按了几下,略微用力,让杨雄本能地痛呼出声。可他方才本来就是为了忍后穴麻痒,这一开口就是气喘吁吁的呻吟,听起来十分下流。杨雄脸一红,忙看向大夫,好在大夫并未察觉,仍然在仔细检查着杨雄身上伤势。
“你倒是身体好,换了我可扛不住这几拳。”大夫一边嘀咕,一边在杨雄身上摸来摸去。
杨雄自己心虚,鼻子里盛满了裤裆里传出的骚味,倒没有去想大夫是不是在摸他。
若能让这无视自己的好汉对他胯下肉棒认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得是多大的激励?
于是大夫扭头回到桌边,打开了带来的药箱。
第一层摆的是纸笔、针囊,还有一些调配好的药物。打开机关后,药箱深处才是大夫真正的宝贝。这底下藏着一些瓶瓶罐罐,弥漫着不同的药香味。大夫取出一罐,又从箱底拿出一根玉势,回到床边。他轻轻拍拍杨雄的脸,让他抬头看自己拿来的东西。
“你,你居然已经被人上过了?”大夫气疯了。
他还当自己是头一个下手的,没想到他预料中纯良无知的人夫,却早就是人家的胯下马。尤其是他底下泛滥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雏,甚至有可能已经骚得不知道跟多少人做过了!大夫愤懑不已地扑在杨雄身上,掐着他脖子问道:“你这婊子跟几个人搞过?知府?刚刚那个伺候你的兄弟?嗯?”
梦寐以求的高岭之花突然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这种断崖式的打击把大夫的玻璃心砸得粉碎。大夫本来还苦苦设计,想要摘走杨雄的初夜,哪知道这人已经跟不知道几个人搞过,居然时时刻刻底下都是水漫金山,明明坐在这里半个时辰什么都没干,还能若无其事地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液跟他说话?这得是多习惯啊!
大夫哈哈大笑,伸手边扒杨雄的裤子边说:“多谢节级体谅,小可今夜总算能得偿所愿了。”
杨雄不知,这个年轻大夫看起来是个普通人,实际上却是最近在蓟州祸害了许多人的采花大盗。这人个性古怪,专爱对人夫下手,那些男人半夜遭到强暴以后都把这种事情视为奇耻大辱,根本不会去报官宣扬,所以根本没有人知道蓟州里竟然还藏着一个专门强暴男人的采花大盗。
不过最近大夫已是很难找到没防备的人能下手了,他从前倒在路上见过几次杨雄,对他垂涎已久,可是杨雄此人有知府做靠山,周围都是簇拥他的兄弟,很难接近。没想到今天却连续发生了意外,杨雄被张保暗算,临时要找大夫,他又不敢让认识的大夫来看,所以才让石秀去附近找了个陌生人,没料到这小大夫人模人样竟然是个衣冠禽兽。
取针时很快,可是到了最后一根针,大夫却忽然说:“噫,你这里还得再扎一下。”
杨雄扬起脸,朝大夫露出信任的笑容,说道:“大夫请自便,既然要再扎一针,你来就是了。”
大夫扭头看了他一眼,那种表情俨然是一言难尽。
杨雄便停止质疑,非常顺从地配合大夫取下腋窝和手臂处的银针。再取下腿上的银针,他身上的银针就全部取完了。他将双臂垂下,试着松一松自己的筋骨,却觉得提不起劲。刚刚一直抬着两条手臂,又扎了针,如今两条手臂像是灌铅似的,再想举起都没力气了,像是麻木了。他有点担心,试着抬腿,却也觉得动一下都难。
“大夫,我身上好像没力气了,怎么办?”他担心地问。
由于舌头松弛,他说这句话时又慢又含糊。
只是扎针完毕后,他却陡然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热,大夫插完银针后,又用手去触碰他的皮肤,说是要检查每一根银针是不是插准了地方。但大夫的手所擦过的地方,都像是在杨雄的身体上点了火似的。杨雄觉得浑身滚烫,尤其是敏感部位更是硬得发痛。可他腋窝、手臂、大腿、小腿腿肚子、舌尖这几处都扎上了银针,他也不敢动弹,生怕银针移位,动到了死穴。
大夫就是这么威胁他的。
其他地方勉强忍耐,倒也不至于过于失态,可是杨雄吐出舌头,舌面上扎了几根银针后,缩也缩不回去,一直张着嘴,口腔中便分泌出唾液,渐渐顺着舌面留下。这唾液打湿了舌面,又沿着它滑落,一团团黏糊糊的唾液全滴落下去,正好落在杨雄的裤子上,打湿了敏感处。裤子前段湿透,倒像是射了或是尿了,杨雄是个有羞耻心的成年人,见到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简直惭愧得不想见人了。
“好。”杨雄按照大夫的要求,在凳子上坐好。
“抬手。”
“盘腿。”
但要是管……被张保打了几拳,为什么要针灸呢?杨雄想不通。
“你这伤势是筋脉堵塞,需要用针灸来疏通。”大夫解释道,“你看身上这些淤血都结块了,若不疏通,明天会更加严重!我若给你针灸,用银针疏通了你这些淤血,它们不出两天就能主动消散。”
“脸上的也是吗?”杨雄忙问。
大夫“啧”了一声,说道:“你快把衣服脱掉,让我再验验伤。”
杨雄吓了一跳,忙说:“不必了!”
可大夫已经上前抓住他的衣服,不由分说地给他扒了。杨雄只穿了一件中衣,又不敢动,于是被大夫轻而易举地剥掉了上半身的衣服。杨雄习武之人,身上最不缺就是肌肉,尤其是胸膛,练就了十分了得的块状,藏在衣服底下时看不出,唯有脱了才知道有多硕大。庞大的胸肌一发力就像两块铁坨,但不发力时却又十分柔软,倒也不像是女人的乳房,不够那么软。更像是婴儿的脸蛋。杨雄自己悄悄捏着自己的与潘巧云的比较过,所以分得清两者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