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花样多的。遇见凤斓便像被抽了骨头,歪腻在他身上要他喂自己汤羹,待那瓷白小勺送至他嘴边,贺若景便将脑袋一偏,淅沥沥浇在二人胸前,贺若景便十分积极地要替他擦拭,剥开凤斓衣襟就把脑袋往里探,舌尖软绵绵自他脖颈往下舔,直将凤斓胸前吮出一片梅花样儿的爱痕还要眼巴巴地讨赏,仿佛是替爹娘打了酱油回来无比自豪的小娃娃。
贺若景宫中曾留下一方小匣,匣面上桃花饱满破绽,匣中是些助兴的小物件,贺若景起初对它反感至极,可与凤斓亲昵后热情来得汹涌,总是忍不住脸红红地悄悄研究,当中有一枚小铃摇摇晃晃,塞进穴道里只听得清脆铃响,整个人都要蜷成一团,贺若景眼角嫣红一片,含着小铃几乎握不住自己的性器,只撒娇要凤斓自个儿张开腿求他进去,凤斓本被他压在身下抽插,敏感点被肏个通透后却整根抽了出去,他的泪珠子沉沉压在眼睫上,正欲开口叱骂,却见贺若景眼含春水,缱绻多情伏在他身上,小腹颤颤不堪忍受的可怜样子,贺若景偏偏又在凤斓体内留一根手指,在穴口附近深深浅浅地按压,酥酥麻麻舐咬过全身血脉,他难耐地轻蹭着腿,却被贺若景捏住脚踝在脚踝突出骨骼上咬啮,贺若景看着凤斓眼中水光涣散,赤裸着枕在乌亮的长发上,便忍不住向前扑在他身上,呼吸粗重地俯在凤斓鬓边,“啊,啊——陛下不想要么?”穴道中的小铃滚动着碾过多汁的肉壁,贺若景于是喘得更加厉害,将花穴磨在凤斓柔嫩的大腿根上不住地唤陛下,他颤颤贴在凤斓耳边吹气,“那要陛下求我。”
凤斓只觉他与贺若景之间隔着一道水幕,想必贺若景透过这道水幕是看不清自己的怒气的,肠道不甘地含着只探进来的一段指节,热情想将吞吃进去,他在腿根上按出两个小窝,抬起眼尾向贺若景看去,“那......换东西进来啊......?”
呼吸一窒,贺若景本该觉得这求饶的姿态太不足够,却只能作出莽莽捅进去之粗举,他按捺不住在紧窒的肠道中抽送,软热的媚肉收缩间吸吮起滚烫的肉棒,凤斓被顶弄地呜呜哀鸣,手脚软软地拥住贺若景身体,贺若景自然欣喜地将他塞进怀里,额头滚落的汗珠将鬓角浸湿透了。贺若景挺动腰肢碾过凤斓穴道中的每一个凸点,甜蜜地吮他眼睫,身前媚肉裹缠,身下小铃刺激,他几乎是恍惚地达到高潮,水液将肉瓣浸湿的同时也热热地注进凤斓身体里,他按着凤斓的肚皮,金黄睫毛扑闪,“陛下,有没有肏到这里?射到这,陛下会不会怀上个小崽子?”
凤斓长长呻吟一声,小腿几乎抽搐起来,热流直直打在肠道深处,他懒懒向上望着,没来得及回答贺若景的话,贺若景却埋在他颈窝,眷恋地嘟囔了一句,“我是真的喜欢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