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次,这个偶然的机会,老天给帮了个大忙,今天这场风雪让自己巧合的和这位“嫂子”偶遇了!
王涛的媳妇也认出了李星,虽然她不知道李星的名字,但上次在王芬的婚礼上,她对这个男人有印象,毕竟这个男人抱过她,而且……而且,自己的屁股还在……人家的……那个……那个上面磨了几下。
王涛媳妇的脸有些发红。
李星一看这个女人,立时瞪大了眼睛,来了兴致!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众里寻她千百度,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啊!
这个女人,穿着一件灰色的带有红黄绿花格子的毛呢风衣,下身一条黑裤子,一双黑皮鞋,中等个,面容不丑不媚更不风骚,一脸正派。从系着衣扣的毛呢风衣的领子处看出,她的里面套着一件黑色的毛衣。
推着摩托车,李星来到了小屋的门前。
从外表看,这个小屋应该是两间,一间带窗户,一间带门。厚重的从旧房上拆下来的旧实木黑木门紧紧的关闭着。门上的锁链耷拉着,很显然,这个木门已被人打开。
李星支好摩托车,来到了屋门前。
“给。”朱红把刷好的快餐杯递给李星。
朱红似乎有微微的诧异,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后微微笑道:“我也买东西了。”说着,弯腰去小橱柜里拿东西,李星狠狠看了一眼她的屁股。他预测,只要今晚没人来打扰,这个朱红,是跑不了了!
“有茶缸子吗?把酒烫一下。”李星说道。
朱红从里面拿出一个方便袋,里面盛的是猪头肉,递给李星。然后再次弯腰,去找茶缸子。
被棉窗帘消声的朱红的声音闷声闷气的传出:“看得见吗?”
“看不见。”李星说完,心中有了大注意,大步走进屋中。
厚重的房门紧紧的关闭,落下了棉门帘。内屋中的棉门帘撬起一条缝,朱红露着半张脸:“你干嘛呢?快进来吧,外面不冷吗?”
“吧嗒!”一声,灯,亮了。
昏黄的灯光照耀在屋里。李星就站在朱红的身侧。
“这样外面看不见咱屋里有光吧?”朱红问李星。
屋里的温度很快就上来了,寒冷让人蜷缩的身躯渐渐地放松。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没有了冰凌。二人都没有走的意思,谁也不愿意走出温暖,再走进那冰天雪地的寒冷之中。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里已经模糊不清。
在这段时间里,李星几次都想冲上去,扑倒朱红。但他觉得时机还不是很成熟,他想再等等,毕竟朱红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这里有井啊。”朱红回道。
李星明白,菜园子,果园子,瓜园子,都有井。
屋里的烟雾渐渐地散去,朱红落下门帘。温度渐渐地上来。
李星把摩托车推到屋里来之后,开始点火生炉子。
炉子上有接到外面的烟筒,但屋里也升起了很多的烟雾,当中还夹杂着朱红烧炕燃起的烟雾。
两人咳嗽着,朱红撩起了门帘。
“你弄这个干什么?”李星问道。
“我烧烧炕,炕凉。”朱红答道。
李星的眼中闪过一丝狡捷,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下来公路,走上土路,渐渐地接近小屋。
小屋正面朝南,李星是从北面过来的。
转到小屋南面,李星一愣,一辆自行车支在屋前,靠着房墙。
来到屋后,有一小垛玉米秸和谷秧子等杂乱的柴禾,用塑料布盖着。
李星弯下腰,揭开塑料布,寻找比较干的柴禾。
朱红从后面转了过来:“拿点引火,拿几根棒子秸,这边有小木块。”
李星搓着手:“是有点。”
朱红坐在了炕上的被褥上,看看李星,半开玩笑的说道:“要不你试试看能不能点着炉子?”
李星也抱以一笑:“这怎么点?”
李星拍了拍身上的落雪。
门帘掀起,王涛的媳妇走了进去。门帘再掀起,李星跟着走了进来。
屋里很干净,并不像太久不住人的样子。靠着北墙盘着一个土炕,炕上有席,席上半铺着一套被褥,被角掀起。看来刚才是王涛的媳妇在上面暖和了。
“嗯,要不然我怎么能进来呢?”
“哦。”李星明白,要不是这女人经常带着这个小屋的钥匙,就是她知道这个小屋的钥匙经常的放在哪里。
“你自己?”李星由外面的自行车判断应该是王涛媳妇自己。
“我也是。”王涛媳妇说。
“你去干嘛了嫂子?怎么也在这里?”李星向着王涛媳妇走了一步。
王涛媳妇微微一低头,说道:“我回娘家,也是这雪太大了,实在走不动了,就进来避避雪。”
雪花中夹杂着冰凌,雪花飞舞,冰凌直落。“哗哗哗”的落在地面,落在屋顶,落在树上。树梢上残留的黄叶被打的“啪啪”的响。就像百十个男女混在一起做爱所拍打出的肚皮的声音。
地面上已经积存了一层薄薄的白色。
很滑,比女人的肚皮还要滑。
“你怎么来这里了?”王涛媳妇问。
李星知道这位“嫂子”想起了自己。他关上房门,面对王涛媳妇,说道:“我来这里避避这雪,下得实在是没法走了。”
此时的李星不敢确定里面还有没有人?他最担心的,就是王涛也在这里。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星苦苦追寻的王涛的老婆、王芬的嫂嫂!
对于这个“嫂子”,李星是志在必得!
从上次王芬的婚礼上有一面之缘后,李星便寻找一切的契机接近这个“嫂子”。但终究没能如愿。若不是人家这位“嫂子”根本不来自己的这个村,就是自己去人家村的时候根本就遇不见人家。
一推,“哗啦!”
木门带着锁链的响声,开了。
李星进屋的同时,从打着隔断墙的里屋里掀门帘走出一个人来。一个女人。
当她再次直起腰来的时候,李星的眼睛从她的臀上离开。朱红的手里拿着一个快餐杯。
“我给你刷一下。”朱红说着,倒水,刷快餐杯。
李星的眼睛在她的身上转着,在她已经解开怀的胸脯上看了一眼,在她的腰上看了一眼,在她的胯上看了一眼。黑色的瘦身毛衣让她的身材此时十分的性感。
屋里屋外的温度,可说是冰火两重天。
李星从摩托车上拿下了白酒和烧鸡,说道:“冷。”
来到屋中,把烧鸡放在桌上,李星说道:“正好我买了点东西,咱俩吃点吧。”
难道这个屋里有人住?不能吧?看这番景象,这片地是白茬地,等着明年开春再种庄稼的,或是种蔬菜,或是种瓜。现在大冬天的,地主人不可能在这里受冻。
管他呢!
李星想了想,反正自己现在没法走,不管是地主人还是别人,自己暂时进去借避一下风雪,也无可厚非!
“应该看不见吧?”李星似乎明白了朱红的意思,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在这里。
在这冰天雪地里,也不一定有行人,但李星还是说道:“我出去看看。”
来到屋外,望着窗户,李星发现,屋里的灯光几乎一丝也透不到外面来。在这萧杀的天地之间,在这冰天雪地的晚间,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发现这座小屋的。
二人的脸几乎彼此快看不见的时候,朱红下来炕。李星以为她要走,也跟着站起来。只要她走,李星就决定在这最后关头强上她!
朱红并没有走,她只是落下了窗户上的厚重的棉帘子。外面的光线立时被遮挡在了窗外,屋里一片漆黑。
李星刚想上前去抱朱红。
炖在炉火上的水响了起来。
朱红沏了一壶茶。
李星摸了摸朱红烧的炕。很热乎!
炉火终于起来,火红的煤球着了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朱红打了一桶水。
“在哪打的?”李星问。
二人就像小两口一样,一前一后来到屋前。
朱红看了一眼李星的摩托车,说道:“你把你的摩托推到屋里来吧,别在外边淋着了,座子都淋湿了。”
摩托车筐子里放着李星去镇上买回来的酒,还有一只烧鸡。
朱红说着,掀开了另一边的塑料布,从里面捡出几块小木块,是松木的。
“这个行,有这个就好说了。”李星确定能点着炉子了。
接过木块,朱红又往李星的怀里放了几块。然后自己抽出了几根长的,又抱了一抱玉米秸。用脚把塑料布盖上。
“后面有柴火。”朱红微笑着说。似乎李星的到来打开了她的寂寞,让她本来烦躁的心情有了疏解。
“行,那我去看看。”
李星再次来到门外,雪,更大了,冰凌子如同小冰雹一般砸在地面,“哗哗”的。
一张黑色的实木桌子,桌子上平铺着花格塑料纸板,上面有茶具。靠着桌子,有一个稍微矮点的小橱柜,里面有碗碟。
两个凳子,一个放在窗台下,一个放在门边。窗台墙角处,有一个煤球炉子,炉边有煤球。李星走过去看了看,炉中无火。
“很冷吧?”朱红说道。(王涛的媳妇叫朱红)
王涛媳妇点点头,弱弱的“嗯”了一声。她的脸上有些不高兴。
李星觉得,她的不高兴,应该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
“到屋里来暖和暖和吧,别在外面站着了。”王涛的媳妇并不防备李星,她拿他当客人,当熟人。
“哦……这门,是你打开的?”李星小心翼翼的问着。
“是,这是我家的。”
“啊?你家的?”李星很是诧异。
雪与冰凌遮住了视线,打在脸上生疼,让人睁不开眼。李星的摩托车停了下来,不能再骑了,再骑,不是进沟就是得翻车。
前方不远拐个弯,有一条土路,大约三四十米,有一个土坯的小屋。
李星推着摩托车向着这个小屋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