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习惯了。”
“近来你好像很爱惜自己的指甲。”我想起好像近来是有那么几次，看到陆晔剪完指甲还会打磨抛光什么的。
“我怕划伤你。”
我是不会动摇的，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在书桌上干有辱斯文的事。
“你先把门插销插上……”
……
“我不喜欢，我不会再伤你。待会儿我让宁岩把这密室拆了。”陆晔说完又问，“你今日说要找几本话本，找到了吗？”他拿起那本刚才被我拿在手里的话本，“龙阳风月录第一章……俏书生勾情郎共赴巫山云雨……”
“……这是我随手拿的！这书可是你书架上的啊。”书房里的书大多是教中人置办的，但书架上那么多话本，我偏偏拿了本小黄书，还被陆晔看到了，也太尴尬了。
“写的还不错。”陆晔翻了几页，把书摊在我面前，“你看书房的这段……”
一口气说完了我才放开，手指贴在他的耳朵上。
“行渊，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点头。
“你的指甲跟我……”我噤声，我顿悟了。确实如此，即使在我们的关系岌岌可危的时候，他也没有弄伤过我的身体。“陆晔……”
“嗯？”
“抱一下。”
这场荒唐以陆晔收获一背的指甲印结束。
事后我穿了裤子就光着膀子坐在书桌边，拿了剪刀把指甲剪短。大概是我剪指甲的方式太过简单粗暴，陆晔看不过眼，给我重新修了修。
“修修就行了啊，怎么还要用指甲锉打磨。”
我瞥了一眼，嚯，写的真是不堪入目，伤风败俗。“你别想……”
“行渊……”
陆晔指尖贴在我的喉结上，用上了诱哄的语气。他的嘴唇常年都像涂了口红一样红艳，这个男人这时候连嘴唇都在勾引我。
“你分明害怕，也愿意由着我。”陆晔笑笑，侧头亲了一下我的手腕，道，“当时宁岩说会给我打造一个合适的房间……宁岩进合欢堂久了，行事难免与常人不同，我没想过用那些。”
亏我做了那么久的心理建设，原来是虚惊一场。
我闷声说，“你若真的喜欢，我不是不能接受。不过听你方才说的，我确实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