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的身子被踢得腾空而起,撞断了一颗粗壮的树干后才勉强落地停了下来,带着鲜血的铁拳紧握,如同铁锤一般恨恨地砸在了泥土中,肌肉带起强烈的冲击,将地面轰出了一个深深的拳印!同时,身体受力,也让仇恨的身子立刻反弹站立而起,一双如同野兽般凶狠的魔瞳,毫不掩饰的散发着血腥的兽性,身体上的肌肉绷紧,整个人都如同一张拉满弦的巨弓,随时随地都有离弦的危险!
“我就猜到是你!这一路上我尾随你前来此地,没想到果然不出我所料!无耻小人,纳命授首来!”怒声一喝,正气凛然而出,罗旭一怒,再也无法忍耐仇恨的污言秽语,先发制人,一招伤敌!
看清来人身份,仇恨先是一愣,随机大怒,对着罗旭破口大骂:“你敢跟踪我!”
时至傍晚,在城外郊区处一块杂草丛生的空地上,凌乱的建筑垃圾散乱一地,这里在几年前,原本被一个富商买下,准备在这里开工建造一个大型的工地,然而没先到人算不如天算,还没等富商开始大展拳脚,一场意外的家庭变故让这位富有的商人变得一蹶不振,从此心灰意冷,不再管理事物,而这块原本已经开工了的建筑工地,就这样被搁置了下来,时间一长,这块地方就被荒废了,直到现在都没有人再问津过这里,长达数年的风吹雨打,就算是再怎么坚硬的钢材也经受不住如此的摧残,再被腐蚀了多年后,终于化作了一片锈铁和碎石堆,木质的材料上面更是长满了茂盛的野草,随着微弱的风儿缓缓摇曳。
突然间,一只带着土腥味的军靴,用力的踏在了野草之上,脚尖上传来的力道,以及身体自身惊人的质量,足下的木材被压得吱吱作响,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在下一时刻就被军靴主人的脚力踩成了两半截。
仇恨不知道从什么哪里居然找来了一套和之前所见之人身上穿的一样的连帽衫,只不过那人的衣服几近全白,而仇恨的衣服则是清一色的纯黑,黑色的皮革外套上面散发出一阵刺鼻难闻的气味,耳仇恨却对这股味道丝毫不介意,反而还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似乎对这股味道情有独钟,随手拉起了身后的帽子,遮掩住了自己的容貌,独自一人走在空旷的废弃工地上,手中不停的玩弄着一个装着淡粉色**的精致小瓶子,在吴志坚来回的晃动,他的眼神同样警惕的向着四周打量着,忽然,眼睛一眯,似是感觉到了夕阳直射在脸上刺眼的光线,仇恨有些不满的用手遮住了太阳的光辉,透过指缝传过来的视线,扫视着四周的景物,继续面对着落日的方向前进着。
“恶魔行径,天理难容,你的行为已经触及了本公子的底线,今日,无论你如何狡辩,也难逃一死!”
“差不多快要到了。”仇恨嘴角一歪,一股凛冽的邪气扑面而来,嘴角微微上扬的笑意中,带着一股湿热暧昧的气息,鲜红的舌头在干燥的嘴唇边打转,湿润着干裂的嘴唇,眼带**邪的冷笑。仇恨望了一眼手中的催X情X药,心有所动,脸上浮现出一股不愉的邪气,忍不住低声冷笑了起来,“这么久了,老子跟了你这么久了,你却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老子一眼!从来没有!”低哑的嘶吼如同姐的野兽。
“老子费劲千辛万苦进了你的团,只是为了想要见你一面,你却他妈的连个正面都没有给我过一个!老子堂堂大少爷,委曲求全跟了你这么久的时间!你他娘的连手都不给老子摸一下!”说到痛处,仇恨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齿,口鼻中气喘如牛,眼睛红得如同快要滴血一般,“该死的臭婆娘!”发泄完过后,仇恨的情绪逐渐平伏了下来,眼神也变得阴鸷起来,“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改让我找到了你的弱点,哼哼哼哼哼哼!”一阵阴寒的冷笑,仇恨低头望着手中的药瓶,脸上的邪意越发浓烈了。
“只要一滴,就算是最为忠贞的烈女,也得变成最**X荡的痴女,趴在地上求老子操,哼哼哼哼......哈哈哈哈!”肆意疯狂的大小,尽显仇恨最为原始的猖狂本性,毫无顾忌,毫无保留的做法,阴险直接的手段,让他将魔之恶行发挥得淋漓尽致,眼中笑,口中语,发泄着长久以来忍耐的怒气,此刻的他已经不知实在演戏还是真实的写照,不过下一刻,他就再也笑不出来了,手中的小瓶子突然间炸裂成了碎片,粉红色的**散落的到处都是,仇恨一个愣神的功夫,下一刻间,一个完美的高抬腿侧踢,恨恨地砸在了他的脸上,沉重的力度让他整个侧面都被踢得扭曲变形,透体气劲,毫无阻碍破体而出,凝出一条条殷红的血箭染撒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