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遭到了袭击,然后那边的情况很拥挤,我们去看?”
水澈听了赶紧拉上加布兹就走。 跟据加布兹随时报告的方位他们七拐八拐。 刚转过一个弯角,就看见军营里混乱的一幕。
很多士兵疯了似的往一个小帐篷里挤,帐篷的支撑已经歪了,可是由于底下人太多,布料直接盖在了人的身上。
加布兹耳朵红了:“嗯。 一个比较常用的魔法阵,这个,很常见的。 ”他说着咳嗽两声:“我们,我们再看那个士官吧。 ”
水澈还在看那个金属玩意。 听了加布兹的话才抬头:“能看见他?”
“不能,”加布兹说:“只能看见他地活动范围。 ”
士官已经隐没在人群中。 水澈和加布兹在这个帐篷旁什么都看不见,两人也不敢妄动就只好窝在那个角上等。
半个沙漏。 水澈终于等不下去了:“这么长时间,把人都把胸甲带出军营了!”
加布兹摇头,递给水澈一个金属制品,小小的金属环上连着一个不易被人察觉的细线:“那人没出军营。 ”他说:“他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就挂上他了。 看,现在他固定在一个地方了,也就是说他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
“别说话,我们到了。 ”水澈制止了加布兹,她突然慢下脚步,猫着腰kao近那个大大的帐篷:“里面好像还有人。 ”
水澈听着帐篷角,一边盘算着如何进去。 过了一会有什么人走了出来,不是威尔克斯,是那个一开始将水澈和加布兹逮住的尖脸士官。 水澈眯起眼睛,看着那个士官怀里不知道抱着什么。
难道……
看加布兹还没有清明,她赶紧补充:“我就在你身边。 ”
加布兹眉头紧皱,脸都团成一团了。 突然他面色痛苦地低声嘶吼了一声,把水澈扯进怀里,紧紧抱住,足有三十瞬那么长时间后,他才放开她。 眼中虽说还是血红一片,但也已经开始恢复清明了。
“你没事吧?”水澈担心的看着他。
镇压精灵族?她没想法。
那……要来干嘛呢?……
这些想法涌进水澈地脑袋里,她一甩头。 刚刚迷幻的感觉消失殆尽。 该死,自己又差点被诱惑了!为什么一定要对力量有这么迫切的渴望!
关于魔劫战甲,水澈自认没有骆芬格或者比修斯知道得多。 但是她还是能记住魔劫的胸甲是被萨先生以生命为代价,消灭了的。
虽然水澈一直不知道魔劫这种带着致命诱惑的东西是如何能够消灭的,她也从没有怀疑过萨先生消灭魔劫的彻底性。 然而,在威尔帐篷里惊鸿的那一瞥,让水澈不得不对魔劫胸甲的存在状态产生了怀疑。
她决定再去一次。 上次不查造成两人被抓,这回水澈有了七八成把握,只要到时候不会再出现什么断罪断翼的出来给她搞破坏,探威尔帐篷这种事就出不了差错。
“是魔劫!一定是魔劫!”水澈跑到近前,看清楚那些士兵脸上扭曲地狂喜和赤红的双眼,分明是被魔劫诱惑后的模样。 她看着那些人,心里也有了同样兴奋的感觉,多么诱人的东西啊,力量的源泉……她要不要也去看呢?
突然。 水澈脑中闪过一丝清明。 为什么要呢?要力量做什么?
统一大陆?她没兴趣。
“那就够了。 ”水澈说着就看加布兹如何摆弄那个器具,不一会看到标注着被挂的线头突然震动一下。
加布兹皱起眉头:“那边出乱子了。 ”
“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东西?”水澈看着那个小小地金属环。 伸手要碰,被加布兹拦住。
“我闲来无事鼓捣的小玩意。 ”加布兹试图平淡地说出这句话,脸上还是不可抑制的lou出某种羞涩的骄傲。
水澈没注意,由衷的说:“真厉害呀,有魔法么?”
“坏了,那个士官抱走了胸甲!”水澈对加布兹说:“我们跟过去。 ”
加布兹却拦住她:“别着急。 魔劫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能不被人觊觎简直是天方夜谭。 我想,胸甲被盗这种事,那个威尔克斯早就有了准备地。 ”
加布兹是个冷静的人,很多时候水澈鲁莽的决定都会被他安抚回去,这次也一样。 水澈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想想加布兹说得也有道理,便静观其变。
她转头要看加布兹有没有事,手腕就被加布兹钳住了。
只见加布兹眼睛染上血红,似乎在抑制什么。 僵硬的脖颈转动,他用嘶哑的声音,问水澈:“会离开吗?”
水澈一愣,直觉得摇摇头:“我就在这。 ”
“为什么一定要找那个胸甲?”加布兹问道,他知道水澈手中有了魔劫的腿甲……或者说头盔?那位什么还执着于它的胸甲?
水澈的回答很明确:“我要凑成全套。 ”
加布兹跟在她后面,听见后又问:“凑全套?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