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怎么办?”黄衣中年男子走后,一旁的阴鸷老者说道。
“你说怎么办?”华服老者瞪了阴鸷老者一眼,不屑道,“一群匹夫而已,仅凭一腔热血,独逞匹夫之勇,能成什么大事?不必理会,让他们去闹,老夫倒要看看他云家还能抢回被我沈家吃掉的肥肉不成?”
“慌什么,这么大的人了,做起事来毛毛躁躁的,你让老夫百年之后怎么放心将沈家交给你?”双目一瞪,华服老者斥责道。
“是,是,父亲息怒,孩儿知错了。”黄衣中年男子一听华服老者提及家族大权的归属问题,顿时慌了神儿,忙不迭歉声认错道。
“哼,要不是进儿出色,老夫早废了你这逆子家主继承人的位子。”华服老者见黄衣中年男子的表情如此不堪,心中更加恼怒,负气道。
“哦?怎么了,你要去哪里?”听闻此言,华服老者惊奇道,但随即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微微一笑,“是不是你师尊让你回去?”
“爷爷真聪明。”儒装男子笑了笑,道,“昨天接到师尊的飞鸽传书,让我三日之内必须返回宗门,应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孙儿去办。”
“既然如此,那你就早些回去吧,你师尊可是前辈高人,爷爷惹不起的。”华服老者笑着说道。
然而,正在华服老者教训完阴鸷老者,准备挥手让其出去之时,室外响起了敲门声,接着一个极富磁性的青年男子声音传了进来:“爷爷,孙儿有事禀告。book./”
“是进儿呀,门没锁,进来吧。”闻言,室内的华服老者温声道,与刚才厉声斥责阴鸷老者时简直判若两人。
听到华服老者让其进去,青年男子道一声“是”后,便推开房门,进入其内。
“父亲……”闻言,黄衣中年男子委屈道。
“出去,见着你就烦,你说你这当老子的连自己儿子的十分之一都不如,真是虎子犬父。”华服老者怒声道。
见华服老者正在气头上,黄衣中年男子不敢多言,只好耷拉着一张苦瓜脸,蹑手蹑脚的退出了房间。
“是,孙儿打算此刻就启程回宗,希望爷爷保重身体。”儒装男子微微躬身,再行一礼,道。
语毕,儒装男子便不多作停留,稍稍后退两步,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不过,就在儒装男子刚刚离开后不久,一名黄衣中年男子慌慌忙忙的奔进此房间,一脸焦急之色,道:“父亲,三叔,云家已经展开反攻了。他们斗志高昂,势如破竹,我族子弟在死伤数十人后,才堪堪抵挡住。”
“爷爷,三爷爷,孙儿给您们请安了。”青年男子一身儒装,进来后向室内两人行了一礼,温文尔雅道。
“哈哈,免礼免礼,进儿,找爷爷有何事?”华服老者见到儒装男子后一脸笑意,和蔼可亲道。
“孙儿是来和爷爷道别的。”儒装男子恭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