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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之玛法大陆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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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个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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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象着瑞兰德失神地漫步地克瑞夏勒斯毫无生气的长街上,到处都是生病的孩子,奄奄一息的老人,只是那种源于同情的悲伤就让她不能承受。那些丝毫不懂得尊重他人的沙漠士兵们以粗俗的话语喝斥着牧师们让开,而那群迂腐的已经吃了很多苦的牧师还执着地相信这些沙漠人民终有一天会被感化。

我一步不停地向南走了三天三夜,嘴唇干裂如树叶上的脉络,里面则起满了泡,舌尖上也火辣辣地疼。如果我能再坚持一个星期,我就会到达克瑞夏勒斯,就可能见到瑞兰德,就可以把一直在脑中隐约响起的那段忧伤的曲子换成一段欢快点的,可是,我好象连一分钟也坚持不下去了,当我看到晨曦里地平线上的那道绿影,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头栽倒地下。

意义?什么是意义?我的意义是什么?直到穿越前,我都没有找到,这是一件多么悲哀的事,我竟然在现实世界里找不到生活的意义。

现在我知道了,我的意义在于瑞兰德。她是我人生的黑白电视里突然出现的一丝彩色,浅浅的淡淡的,其光辉不足以照耀整条路,但是只要她在身边,走到哪里亮到哪里。

这一抹色彩,谁都无法替代,苏菲姐不行,露茜不行,戴芬妮也不行,莉娜还不行,虽然她们也是彩色的。每个人都有其无法取代的位置,从我在马里摩德推开那个叫薇安的女孩时我就已经知道了。

ps:请一定要到百度的mp3里搜《蜂蜜与三叶草》,然后听着你搜到的列表里的第一首曲子看这章。

我还记得从疗养院的窗口跳下来后,我不再藏匿身形,像疯了一样跑回旅馆,后面还跟着一大堆埃沙斯坦巡逻兵。

我还记得取回东西后我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平静,我又像一股旋风一样从旅馆里卷出来,把拦在路上的沙漠士兵撞得东倒西歪。

瑞兰德的离开并未将她对我的意义,那抹色彩完全带走,因为我知道她迟早会回来,我的心里一直留有那抹色彩的残影。突然知道她身陷险境后,我迫不及待地赶向沙漠,想要紧紧抓住她。只要能把生命和她联系在一起,哪怕死也是有意义的,而如果她死了我却什么也没做,那么我的生命将完成一个由黑白电视到黑白电视的循环,哪怕死也没有意义。

在疗养院的那间小屋里,我本以为要见到瑞兰德了,可牧师们惋惜地告诉我,瑞兰德陪着另一半牧师团去了一个更危险的国度克瑞夏勒斯。阿努瑞克的政府自知无端扣压牧师理亏,于是以怀疑牧师团为敌国奸细为由扣留了一半牧师,如果另一半继续前进的牧师团能带回沙漠其他国家的出入境许可,他们会将牧师团无条件释放。我问她们,为什么明知道沙漠这么危险还要来,得到的答案让我的恨意飞向玛法大陆的圣城雅嘉达尔:她们以前从未来过沙漠,当今的教皇陛下雄心万丈,给牧师团下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入堕落之地的命令。

克瑞夏勒斯地处沙漠南端,也是整个堕落之地的最南端,其上居住着一个残忍,善于配制各种毒药毒雾的民族。

我还记得直到我凌空翻出埃沙斯坦的城墙那一刻第二朦胧态才渐渐沉寂下去,我一个人在夜空下疯跑,跑向南方。

我还记得当我终于跑不动了,双手背在脑后,在沙丘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南走,看着天上异常明亮的星星,心里隐约听见了《蜂蜜与三叶草》里那忧伤的提琴曲。

我回忆起了大学那段没有方向茫然不知所措的日子,朝夕相处的每个人都像是陌生人,因为没有人能进入另一个人的心,然而又很珍惜同学之间的友情,因为那可能是那段生活里得到的唯一值得称道的东西,除此之外生活像真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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