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几个年青的魔法师搭过讪,他们显然比那些自视甚高的上了年纪的魔法师容易接近多了。和我一样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想到更多的地方走一走,看一看。谈到危险,只有少数几个会露出迷茫表情,大多数都相信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会逢凶化吉,我告诉他们我也一样,惹来一阵会心的大笑。
有个来自大陆西北的队伍,队中除了一个兽人,一个牧师,一个箭手外,剩下四个全是娇弱的法师mm,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四个更是不得了,同行了一段路之后吵着太闷,一定要我和那兽人大哥打一场。实在耗不过她们,我只得和兽人大哥在一块草地上切磋一把。第一次剑斧交击,我们两个拼了个平手,让旁边的六人大吃一惊,无它,他们深知兽人的力气有多大,没想到我在力气上竟能和兽人正碰。
自得到这柄黑剑之后,没人时我就挥两下,一个多月下来我臂力强了不少。再加上这剑本来就比那斧子还沉,所以旗鼓相当地硬拼一记之后,我倒没觉得有啥好吃惊的。又斗了数招,我便能清晰感受到自己要比兽人灵活,真打起来的话我应该能一剑剑在他身上刺出n道小伤将他一点点磨死。这么恶毒的想法自然得宜于我的流氓生涯和游戏经历,满以为就是那么回事,却没想过其实兽人还有很多绝招没使出来。我一招险胜之后收手,旁边四个魔法师mm立刻围了上来,将兽人大哥晾在一边,无比郁闷地一遍遍幻想着使出绝招后**我的情景……
金光闪闪的,将来给瑞兰德做顶帽子肯定好看,我暗想。
走出斯洛伯格城,我心神恍惚,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我甚至怀疑我们遭到伏击的事是否真的发生过,一切发生的太快,随着奈德加的死,不再有任何痕迹。
又独行了十七天,那个代表着我的小黄点在大地图上又壮大了几分。我结识了几个佣兵,他们来自不同的佣兵团,甚至有人来自伏脊山脉东端的城市,豪爽和大方是他们的普遍特点,谈起自己的佣兵团队时都充满了感情。他们这些长年离家的人早已把佣兵团当成了自己的家,在家的利益受到侵犯时,会毫不犹豫去保卫家的尊严,口头上的侵犯都可能招致兵戈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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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开始了解,原来除了像冈德尔与白翎鹰这类的恩怨外,争夺任务,争夺地盘,争夺佣兵这些事经常在佣兵团体之间发生。排挤、打压、吞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只是现在似乎正是这样的一个时代。
在一家酒馆里,一个年青的女术士多喝了两杯,竟然搂着我的脖子要拉我入伙,她身上酒气与香气交织,脸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我尴尬地红着脸推辞,直看得她的同伴哈哈大笑。
看我不识抬举,女术士一把推了过来,我纹丝未动,她却摇晃着退了两步,快要倒下时被同伴扶住。我连忙道歉,不料那女术士已经倒在同伴身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