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开了我的双手,我拼了命地在他的背上抓着,推着他。
他却越发的激烈,让我力气越来越小,直至无力地任他予取予求。
男人和女人的力量,真的是相差太多,尤其是他还是个练家子。
他是**的个中高手,可以让淑女变『荡』『妇』,挑拔得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他才挺身进入。
那一瞬间,一种满足感,让我什么也不想要了。
可是还是很痛,泪挤了出来,他没有再动了,细碎的吻吻着我的脸,我侧过脸躲开,他又扳回来吻着:“张书书,张书书,你这磨人的东西。”
“你放开我。”扭动着身子。
这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用刑,他衣服一件一件地脱,然后来扯我的,这就是用刑。
这个『色』鬼:“强暴啊。”嘴让他捂住,一手抓着我的双手压在头顶上,高大的身体压着我,吻如雨下,嘴咬开那扣子,看我挣扎得厉害,索『性』嘴就堵住了我的唇,然后将我的手绑着。
“那就是没有证人了。”
“你白痴啊,这样的问题也问,怎么当官的,叫你老大出来。”
他收起笔,冷冷地说:“你可以不答话,再横一点本王让人绑了你上刑。”“你敢。”我『逼』视着他。
我便抬起头来了,跟他作对,只会让自已更受伤。他的下流法子,只会让我吃亏。
他有些心疼地看着我,伸出手想来抹我脸上的泪,我狠瞧他一眼,偏过头去自已用袖子一抹。<!--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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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不喝,我就恨我自已明知这是恶魔的地方,还要往傲妃面前去招惹下,是嫌生活过得太静了,人家哪里能不认得啊。
六王爷又来了,他一来,我就能感觉出他。
我抱头不理不看,他走了进来蹲在我的身边:“书书,是不是不舒服?”现在来问我这些,有用吗?强暴我之后,就给我温柔的安抚,这是什么样的男人啊。
感觉他爱恋地抚着我的身子,然后给我擦干净,再将衣服细细地穿上,抱着我躺在干草上面,他低低地在我的耳边说着话。
我听不太真实,我希望那是一梦。可耻的我,居然在他的强暴中得到了快乐。
我恨他,我也恨我自已。
我叹气:“让你这一污蔑,我还真觉得自已是东方不败,好想拿针把你给挑了,行吧,你就陷害我吧,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这么小气的,不嫁你就要我好看,不求你就虐我,姑娘我真的不稀罕,我想我有权保持沉默,我要见皇上。”
他冷冷地笑,吐出二个让人发狂的事:“作梦。”
气死,我转过身去靠着墙壁坐下来。琅珰入狱也没有审下,我严重怀疑那块玉是他制造出来的。
他粗暴中带着温柔,低低地叹息着,那一刻我似乎是死而复生,觉得自已是活着的。
但是没有一会儿,又让他拉入死亡线中去。
无休无止的快感让我意识都变得『迷』蒙,疲累得像是被车辗过一样。
或许以前会为他的这些小称呼而感到欣喜,有些甜意。现在却觉得好是羞耻,我不明白他在玩什么,理智一点来说,他明明知道我是不会杀人的,明明他对我有心,他也不会让人伤害我的,可是现在是什么,他一意说我杀人,还在这牢里强暴我。
可耻的是,我竟然是如此渴望他。
他轻轻地动着,让我咬紧牙关,不呻『吟』出声。
在我的脸前轻声地说:“想让人知道,你就尽管叫,看你丢脸,还是本王丢脸。”我闭着眸子,不看他一眼,这个简直就是魔鬼,就是『色』狼。
衣服一件件剥落我的身体,挑拔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不想予以反应的,可是身体老实得很,竟然烫热,竟然颤抖。
他触『摸』到了湿意,得意地轻笑了。
他挑挑眉:“我还真敢,要不要试试。”我扁扁嘴,后来一想,我还真不信他敢,要是他真敢,索『性』也就让关系到无法弥补的份上。
“要啊,谁怕谁,有种你就来。”挑起了下巴。
他气得将手里的东西一丢,然后就开铁门:“张书书,本王就让你看看,本王有没有种。”我跑到角落里去躲着,他重重地甩上,然后过来,扑我。
季梦琳啊季梦琳,他这么做,已经把你心里生起来的那一丁点苗子给掐死了。
“张书书,怎么不吃饭。”
我还是不出声,他端了起来霸道地说:“抬起头来。”
沉默地抱着头直流着泪,有狱差送饭过来,尽管比宫女吃的还要好了,可我连看一眼的**也没有。
他怎么可以这样啊,呜,都是自已的倔强害了自已。
为什么说有种你敢来啊,他本来就是身怀『色』心的,哪里激得的。
不一会儿,他拿了个簿子过来,淡淡地问:“张书书,小公主死的那天你在哪里?”“哪一天死的?”我无力地问,死在哪里,当时是什么时辰,请你告诉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他说:“别装假,张书书。”可是还是什么也说了出来。
我说:“那天我特别累,在**休息,谁也不能证明我,当时小绿在当差,房里只有我一个,因为睡过头了,所以晚膳也没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