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教他们怎么玩,怎么糊,怎么碰,怎么讧。
因为他忽然而来,我匆忙而起,他居然也不顾什么男女之别要在这里,我只好自已梳洗了。
懒病就是这样养成的,当侍候成了习惯,一旦没有宫女帮忙,我就『乱』成一团了。
“皇后。”他眼光如春阳一般的宜人:“是否能教教,怎么个麻将啊,赌的?”
他半眯起眼来打量我,我风情万种地朝他笑,然后挑挑眉:“找到什么缺点了没有?”
你找吧,慢慢找吧。
我是魂穿的,季梦琳的身体可是没有因为我的进入而改变。
他大方地给我,却从桌上取出一支凤头冠,然后淡淡地说:“这个是皇后的标记。”
“嘿嘿,我还说怎么找不到呢?”靠,刚才是试探我。
“你究竟是谁?”他刀子眼,要把我劈成一段一段的,然后再看个一清二楚。
“当然可以,不过你以后要尊重我。”教会了人打麻将,那多好啊。
以后就不会那么无聊了。
叫宫里的人用木板做了一台麻将,我,六王爷,还叫上小绿,还有他的一个随身侍卫一起玩。
挤个鬼脸:“没事了吧,六王爷。”
“没事了。”他若有所思的低下头看着我的脚。
汗,怪不得总是觉得怪怪的,原来穿着二只左鞋。
我将凤头冠优雅地『插』上发鬓:“我不就是皇后吗?季梦琳啊?”
“你不是。”他马上就否决:“皇后不是你这样?”
“呵呵,人是会改变的,没有人是一辈子不变的。”是不是,关你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