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就是想,如果病床躺腻了,还可以躺沙发呢。在医院,我起码得住半个月呢!”茗汐虚心地说道,她不敢看玲姐,低头就喝汤。
“也对!在**躺这么久,是应该腻了。喝完汤,我亲自去家具城,帮你挑选!”玲姐笑得一脸温和。
茗汐点点头,然后乖巧地喝完一整晚烫。
“被我赶到外面去了!”想到他,玲姐的语气就冷凛了几分。
茗汐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她喝了几口,想到昨晚,那人照顾了她一晚,估计没睡觉吧,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玲姐,你一会叫人搬一张长沙发进来!”茗汐其实也觉得奇怪,她居然时时惦记着那个保镖。说她贪图他美『色』吧,要知道,那胡子都挡去了他大部分脸,她根本看不清楚他原有的容貌。说对他有好感吧,他跟她,才认识多久啊?二十四小时不到呢。
那一晚,他就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她入睡。他从来不知道,单单看着她睡觉,他就用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他记得,那晚凌晨两点,在她入睡三个小时后,天空突然吓起暴雨,打着巨雷。
茗汐被巨雷吓醒,他慌张地关好窗户,而茗汐不知道是做了噩梦,还是太害怕打雷的缘故,躺在病**的她,全身颤抖得厉害。他记得,那晚她实在抖得厉害,他最后不得不轻轻把她搂进怀里,这小女人,居然刚一沾上他的怀抱,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那晚,他顾不得胡子会不会扎疼她,吻了她很久很久,从最初的额头鼻子脸颊到红唇,他就那么细细的小心谨慎万分认真地吻着。而这女人,居然睡得那么死,被别人占了便宜,浑然不觉。
茗汐微微一怔,眸子也有些闪烁。她根本就对男士香水不敢兴趣,她怎么知道?
“少『奶』『奶』,赶快休息吧!现在太晚了,休息太晚,对身体不好!”薛祈惊温和地说道。
而茗汐本想还要追问,可是,听见他叫她“少『奶』『奶』”,她的心刚刚燃烧起来的希望,又瞬间破灭。他,怎么可能叫自己少『奶』『奶』?又怎么可能当保镖呢?
玲姐见茗汐喝完一整碗,知道茗汐已经喝不下了,于是一边收拾保温桶,一边说道,“少『奶』『奶』,我现在就去帮你挑选沙发,一会再来陪你解闷!”
难道,是因为他身上的味道?
想到这里,茗汐的眉头皱得更紧。
“少『奶』『奶』,你要长沙发干什么?”玲姐不解地问道。
第二天,一大早,茗汐睁开眼睛时,发现玲姐已经来了。昨晚,她又睡得很想。整晚,她的呼吸里,全是她熟悉并且依恋的味道。
见茗汐的精神不错,玲姐小心翼翼把顿的补品从保温桶里端出来,笑眯眯地说道:“少『奶』『奶』,先喝汤!”
茗汐皱了皱眉,没有拒绝。她轻轻张开嘴,含住玲姐递过来的汤匙,把房间环视一周后,才淡淡地问道:“玲姐,那保镖呢?!”
想到这里,茗汐只能乖乖躺下。不安地盯着薛祈惊,似乎,想从他的脸颊上,找到熟悉的痕迹。可是,除了那双眼睛,还有脸型轮廓,她似乎,找不到其他的熟悉。
“把眼睛闭上!”薛祈惊轻声却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而茗汐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竟然听话地乖乖把眼睛闭上。
见茗汐如此乖巧的模样,薛祈惊满意地点点头。不知道是习惯,还是其他什么,他俯身就想在茗汐的额头上印一个吻,但是刚俯身,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活生生地强迫自己把头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