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杯接一杯,没多久,唐加浩根本『摸』不清东西南北了,只听容桓书含混不清地说着:“他待我情同父子,又似兄长,我从十三岁就跟着他,有十多年了!”
唐加浩只觉得容桓书的声音越发缥缈,好象容桓书也不一定非要他听,只要找个人直抒胸臆就好,自己又不知哪里合了他心意的,便被拉来喝了一次莫名其妙的酒。
唐加浩都不知道怎么离开“怡然居”的,好象下楼的时候还摔下去了,反正后面也不知道怎么回家的。
“下官就只有那点能力,真让容大人见笑了,还是容大人慧眼识珠,让下官居该居之位呀。”
“唐加浩,你还挺自信的,你做六品也不称职呀,一样地高就了?”
“那倒也是,容大人有机会再给降一次。”
一天喝了两个同样失势人的酒,一个沉默,一个唠叨,唐加浩昏昏沉沉还在想,人还真的就那么不同!
“我要还有机会,一定把你降去做驿丞。”容桓书拍着桌子道:“皇上这么整治刘典真是高招,高招啊!”
唐加浩听了吓了一大跳,容桓书这话可算得上忤逆了,却听容桓书哈哈笑着道:“你看他平时那副熊样,有如今这下场,真是美妙啊!”
唐加浩实在不觉得容桓书的下场比刘典好多少,不过有一种人就是这样,自己不如意,看到有比自己还不如意,可以溪落几句,踩上几脚,自己的日子似乎也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