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擅长做糖水,记得他做过的糖水里有过这种香味,那时候我还特地问他怎么回事,那娃给我卖关子说要保密。
正想着,指骨被硬物击中,酸麻的痛感让我无力握住手中的『药』丸,『药』丸随即掉进水中,唦的一声化开了,水依然是透明的白开水,『药』丸却不见了。
我的心顿时落到了谷底,转眼对上那张熟悉清俊的面容时更多的是不解,我静静地看着他,只用眼神质问来人:为什么?
细闻还有淡淡的『药』物清香,难道……
我取来钳子把珍珠给取下,果然这颗珍珠是空心的,里处放着一颗黑『色』的『药』丸子,而金钗也是缕空的,里面则藏着一张小纸条,小纸条上写着:取温水服用,可解禁子水之毒。
他果然给我留了解『药』,真的是解『药』!我握着那黑『色』的『药』丸子激动得眼眶都热了,只要服下它,我便可以像正常女子一样生儿育女……
“那说明香香的厨艺也很了得。”趁机拍马,香香做的饭菜味道如何是其二,事实上我这些日子都很会吃,不管看到什么都会胃口大增,大概真的累坏了,不仅爱吃还特别嗜睡,不知道的还以为咱真怀孕了。
“姐姐先把汤喝了。”香香低声提醒,我点头将汤水饮下。
他拖着腮边,认真地看着我,每次香香都会很期待我试食后的反应,每一次他都会细细端详,就像个居家小媳『妇』一般,每次做好的饭菜只为等待其夫一句赞美的话便心满意足。
“你体内的『药』『性』已除,若服用了此『药』恐怕会连腹中胎儿都不保。”不轻不重的声音,依然淡雅如昔,只是他所说的话却如此惊人,什么叫『药』『性』已除,什么叫服用了此『药』会连腹中的胎儿不保?
端起水壶为自己倒了水,这水应该是刚烧开没多久的,热气沸腾。
手中的『药』丸触及水的热气那味道变了样,它失去了原有的『药』味而是变成一股淡淡的花香,且异常熟悉,怎么回事?
我翻转着手中的『药』丸,这味道好像……迅速在脑中搜索所有的记忆,终于让我寻到些许眉目,这味道好像香香做汤水的一种香料。
夜里,北平王过来小聚,魔头跟泽都往那边去,我一个人呆着无聊便拿出谷主给我的锦盒来端详,咱始终想不通,一个期待抱孙的公公怎么可能会不给媳『妇』解『药』,除非他给的解『药』早便在我的手中,是我没发觉罢了。
取出盒中的步摇细细端详,竟发觉这步摇摇晃起来有轻微的声响,就似里处有些什么,摇摇晃晃的仿佛就包裹在这颗珍珠里头。
我试着翻看步摇的接口处,发现珍珠与金钗的链接缝隙颇大,准确的说是钗头松了,而从这缝隙往里处看,能够瞧见那珍珠里处有黑『色』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