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我为某人觉得尴尬,话说这所谓的十大名表是个假货。
“世界十大名表?”孤独飞不禁好奇,问:“怎么说?”
“这十大名表来自一本言情小说,根本不是现实存在的东西。”钱多多接话,看来这里多的是穿越人,比如写出十大名表的作者……
“恩。”泽点点头,敛住了眼中的伤感,深情地凝视着我,柔声道:“这辈子有梦儿足矣。”
我微微一笑,与泽牵着手走入席。
“恶心不了?!”带点坏笑的声音,不咸不淡却蕴含着笑意,来自我对桌的妙龄女子,女子约十五六岁的年龄,眉目清秀,气质若兰。
“是什么?”心里自是高兴,伸手去接锦盒时双手竟兴奋得有些发抖,谷主承认我是李家的人了。
“不知道,爹不准看。”连泽都不让看的东西?不禁有些激动起来,难道是什么传家之宝之类的东西?泽见我一副沉思猜测的神情便道:“打开来看看。”
“恩。”
身上一袭寻常穿的便服,并没有刻意去打扮,这袍服款式极为普通更没有多余的花纹,但因为穿泽身上的幽雅之气立时就似变得不一般,反而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柔和之美。
他今天没有束起,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若寻常青年男子披头散发,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但此刻的泽清雅温和,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
他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自信,也许这就是泽不去刻意打扮的理由吧?我喜欢有自信的男人,当然那些各自打扮又各领风『骚』的夫咱也是爱不惜手啊!因为他们的刻意打扮,我觉得自己被重视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细细端详那少女,怎么我们的饯别宴上会有其他人在?
正想着那少女修长的玉指将纱袖拉起,『露』出了那块江诗丹顿手表。
“这不是十字会的手表吗?”香香似乎见过腕表,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腕,在定眼观看后吃惊得撑圆了眼,道:“这个,这个不是世界十大名表吗?!”
打开锦盒,金光从里处『射』出,竟然是一只金步摇,步摇上有一颗大珍珠,那珍珠表层泛着淡淡的柔光,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记得爹说过娘亲很喜欢戴金步摇……”泽甚是感触,估计这是他娘生前最爱的珠钗吧?又或者是陪嫁之物,一般婆婆都会把自己的陪嫁物品留给将来的媳『妇』……
“爹是让我好好待你,代替娘照顾你。”我笑着握上泽的双手,这是我安慰泽的话也是我能猜测到的,也许谷主的心思真的这样,毕竟我夫郎众多,谁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是最得宠的一个?!
“爹喝醉了。”泽上前来第一句话便是交代来迟的原因。
“爹还好吗?”谷主也很舍不得吧?泽才回来了几个月又要走了……
“只是喝醉了。”泽的眼里划过一丝别离的伤愁,稍纵即逝,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交到我的手中,道:“这是爹让我交给梦儿的,是娘亲说要交给未来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