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止痛『药』,你要忍着。”我答非所问,掏出帕子给月之神咬着,用清酒冲洗匕首,放在烛火中燃烧。
我无法想象在没有止痛『药』的情况下去子弹的痛苦,而回想起花女王当初剖腹产时的痛苦便心生不忍,我失踪了,估计佐向阳已经命人***了城门,并上奏北平王要求派兵搜查,现在这种情况我不能带月之神去求医,而当务之急必须为他取出子弹。
“恩……”月之神点点头,苍白的唇带出了一丝笑意,这丝微笑让我更为难受,觉得自己把他害惨了。
只听嗖的一声,紫菱昏倒在地上,细看,她的臂上多了一发银针。
“我用了『药』。”月之神放开我,昏倒在我的身旁。
为了不让紫菱有机会通风报信,我喂了她吃化功散,便将她绑在房中,并与月之神化身为护卫,出了影宫。
我看了月之神一眼,他手中的刀刃已在我的颈项上划出了伤痕,沁出了丝丝血迹,接到月之神冰冷的目光时我才对外道:“放肆!本夫人正在沐浴,岂容你们胡来?!”
“夫人恕罪,但属下担心夫人的安危,还请……”
“本夫人有紫菱保护,不用你们费心,退下吧!”我给了紫菱一个眼『色』,紫菱会意,配合道:“夫人正在沐浴,紫菱守护左右,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放了二夫人!”片刻后,紫菱用内力冲破了被月之神封住的『穴』道,指间飞镖一亮,对准了月之神,我跟月之神都低估了佐向阳,他怎么可能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在我身边?!
“紫菱!”我伸手去『摸』放在身后的衣裳,以衣裙做屏障,发出的银针,直刺紫菱的『穴』位,这是袁清叫我的银针封『穴』,除了像大个子那般刀枪不入的怪人,这世上没有人能够在短时间内解开银针『穴』道。
月之神用衣裳将我的身子包裹住,亮出了匕首抵在我的咽喉上,我故作惊吓失魂的模样,对紫菱道:“快救我!”
月之神受了枪伤,我扶着他到北平路口处租了间上房,为他治疗。
子弹『射』中了月之神的右臂跟心脏及下两寸的地方,影宫的人想置他于死地,若不是子弹『射』偏了,恐怕我要永远失去月之神这个朋友了。
“你这样出来,佐向阳会怀疑的……”月之神的声音虚弱无力,我看着他被血染红的白礼服,眼眶渐渐湿润。
“可是……”
“还不退下?!”我微微加重了语气。
“是!”外头人有些不甘的应话,脚步声渐行远去。
“二夫人!”紫菱也『乱』了起来,看来她没有发现银针是我发的。
“二夫人。”有人在敲门,我眉头微蹙,冷冷问:“有何事?!”
“属下怀疑此刻闯进夫人的房里,还请夫人行个方便,让属下进屋搜查。”外头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