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了一道嬉笑的生意。
“这个女人还挺耐打,我喜欢。”
众人回头,诗歌勉强睁眼,牢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小公子,邪笑着看她,看他的年纪,也不过就十六七岁的样子,可是眼中的强势却是谁都无法忽略的。
“你有没有罪。”
诗歌摇头:“没有。啊…你这个老东西,你等着,我若能活着出去,一定扒了你的皮,让你去味老鼠。”
诗歌得空,嘴不肯服软的骂了起来,结果可想而知,必定是受到了更残忍的对待。
对对,即使招了他们也不会放过她的。
“都说了,我没罪,你到底要…啊…别,疼啊…”
诗歌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那个大胡子对两边的人使个眼色,两人手上同时使力,诗歌便痛叫了起来
看着对面的另一个人贼笑着拿过的夹子,诗歌脑子一空,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那东西一不小心就会夹断她的手指的。
“喂,你们不要乱来啊。”
诗歌边挣扎边被套上了刑具。
印儿看了看他,低声道:“花惜哥哥,还是先想办法救那姐姐吧,看样子,她疼得厉害。”
老头儿一愣,嘭的一声跪下,花惜,那不就是小王爷吗?
手机用户可访问wap.观看同步更新.
诗歌抿唇轻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总之我是不会承认我有罪的。”
“嘴硬,来人啊,上刑具。”
一听刑具,诗歌蹭的站了起来:“等等,我说这位大人,你这样可就不英雄了,撇开我是皇上的妃子不说,我可是个娇弱的女子,你居然要对我用刑,疯了吧。”
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一个看上去很是娇弱的女孩,年龄同样不大,却对她投来极其关心的眼神。
老头儿站起身,指着那两人:“你们两个是什么人,居然敢闯宗人府。”
门外的年轻男子邪邪一笑:“连我都不认识,着实该死。印儿,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他呢?”男子说话间,回头看向他身后的女孩。
直到诗歌的手指头都快要掉下来了,诗歌仍然不肯松口。
她可是有志气的‘神偷’,威武不能屈。
诗歌咬着牙,闭着眼,任凭额头上的汗水呼呼的落下,就在她觉得她今天一定是在劫难逃时,门外
。
都说十指连心,直到今天,诗歌才知道这是什么滋味。
在二十一世纪,她的职业不光彩,所以她也曾想过终有一天她会有牢狱之灾,可却没想过竟会是这么的痛。
十个手指被撑开,两头的线各自被人拉住。
“你到底知不知罪?只要你现在画押,我可以不让你受这些皮肉之苦。”
诗歌咬咬唇,不然就招了?可万一招了,他们还是不肯放过她呢?
“还愣着干什么,上刑具。”
看着几个小狱卒抬进来的椅子,诗歌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椅子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在诗歌研究的空档,她被整个塞进了椅子中,全身被紧紧的绑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