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尘猛然看到有个人躺在自己**,还是个光着身子的女人,不仅大怒!一道旨意革去了冯才人的封号,打入了冷宫。
自此后,众人见惯了皇后的手段,再没人敢妄议皇后的不是。
沈婠叹道:“我知道了,也没什么大事,知道了一些旁人不知道,而又不能知道的,总会惶恐一阵子。你去劝劝她吧,本宫——不是那样容不下人的主子。”
香茗恭顺的道:“是,奴婢告退。”
三四日一过,沈婠的身子便完全好了,众妃嫔过来请安,说了些奉承话,难免没有想要让皇后提心皇上雨『露』均沾的道理。
沈婠奇道:“难道,还有你不知道的吗?”
香茗道:“是,我们这些人,是没有过明路的,大小姐怕我们中有人若是被人利用,一旦反水就会将其余人都供出来,所以,我们是互相不知道的。因奴婢之前在乾宫用事,和石公公一直交好,那也是无意中得知的。”
沈婠暗暗点头:“姐姐被废的这段时间里,保不齐就有人背叛!你们行事小心些!还有,那个素娥你也看着些,不能因为她无意中救过我的命,就完全信任。”
沈婠看着她们,一字一顿的说:“你们记者,从今往后,你们效忠的,只有我沈婠一人!不是北国的皇后,不是楚惜尘的妻子,而是我沈婠,你们明白吗?”
四人忙跪下答应了下来,香茗问:“那素娥……”
沈婠道:“先让她熟悉一阵子再说吧!你们都下去,香茗你留下。”
“奴才记下了。”
沈婠点头,又问:“素娥呢?”
崔尚宫便外边去叫人,这素娥当初也曾服侍过沈婠,却不及香茗和春儿亲近,倒是个心细稳中的人,若不是她,只怕沈婠这回子也不在世上了。因此时正是用人之际,所以让她过来看看为人。
沈婠面上淡淡,也懒得同她们敷衍,说了几句话便乏了,让崔尚宫下了逐客令。
回去的路上,地位低下的冯才人忍不住咕哝了几句,无非是说皇后专宠,旁人听了讪讪,心中即便有同感,嘴上却不敢直说。
这话不知怎的传到沈婠耳中,沈婠沉『吟』片刻,到了晚上便让人将冯才人洗刷干净了,裹在被子里扔到了乾宫的龙**。
“奴婢明白。”
交代好了,沈婠便有些乏,见香茗仍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嘛?”
香茗讪笑道:“也没什么,只是这今日春儿那丫头……有些,有些……”
三人退下,香茗近前,问道:“娘娘有何吩咐?”
沈婠看了她一眼,道:“我姐姐留在宫里的人,还有哪些?”
香茗细细思虑了一番,道:“当初大小姐确实在宫中留过自己的人,奴婢便是,奴婢所知道的小姐也知道了,乾宫的石公公,景怡宫的碧莲姑姑,储秀宫的碧珠姑姑,这位贵喜公公想必也是了。”
素娥进来见过皇后,沈婠也不多说,只道:“宸宫不比别处,总要万分小心才是,你听了崔尚宫的安排,跟在香茗后面学做做事吧!”
“是,奴婢谢娘娘提携。”
沈婠让她下去,又叫来香茗和春儿,连同崔尚宫和贵喜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