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志使劲扭了扭酸涩的脖子道:“话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迷迷糊糊的混在一大群人里跟着两个家伙不停往前走,那俩人一个穿黑袍子,一个穿白大褂,手里似乎还拿着打狗棍,风风火火走得挺急的,我心说你们抢着投胎啊,老子这腿脚可是一贯不大利索,压根就跟不上趟啊。想着我便嗷嗷的骂起人来了,啥难听骂啥,没想到那俩人停下来回头瞧了我一眼,这一瞧差点没把我吓背过气去。就见黑衣人的脸煞白煞白的,红滋滋的大嘴比腊肠还鲜亮,而白衣人的脸则比抹了锅底灰还黑,一双鱼肚眼直看得你脚底冒凉气。那白衣人挥了挥打狗棍,然后阴阳怪气的说:‘你这厮太没礼貌,现在去了准得污染地府风气,还是回阳世再糟蹋几年粮食吧。’然后我的脑子就一阵发涨,再睁眼时便发现自己的脑袋正被你给坐在腚底下。”
听了他这不知真假的解释,王大夏又好气又好笑,于是挤兑道:
“我咋觉得你这还阳的经历有点儿狗血呢,根据你说的,那俩拿打狗棍的人明显就是黑白无常嘛,似乎你要是不发飙乱咋呼,惹恼了那俩哥们儿的话,没准就给带进阴曹地府了。”
王大夏闻言不禁为之气结,但又没法子跟她理论,只好去一旁坐了下来。
突然间他觉得屁股下面竟微微蠕动起来,似乎是有个什么东西在那下面。妈呀,这飞船里不会进来脏东西了吧,王大夏吓得嗖一声就跳将了起来。
再俯身一细瞧,他才看见那是一个人躺在**,并瞪着一双悲伤的大眼睛埋怨道:“王哥,你刚才坐错地儿了,一屁股就蹲我脸上,差点没憋死我。”这人正是本来已经近乎植物人状态的王大志,没想到竟奇迹般的苏醒了过来。
王大志使劲点点头,不知羞耻的道:“我也是这么认为,想必老话里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说的就是我了。”
“原来是�
小子,可把我吓毁了,还以为肚子里掉出来一大个儿蛔虫呢。不对啊,你不是叫鹰钩鼻给掳去了吗?我还以为你已经遭了他的毒手,这怎么鬼使神差的出现在飞船里了?咋回事啊,快快讲来。”王大夏惊异的道。
一旁的殷素素也道:“我们当时救你的时候,你可是一直昏迷不醒啊,这咋不医自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