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立刻倒在地上。
大概躺了三秒钟,她又突然起来坐起来,吧嗒吧嗒嘴,用力的皱眉看着魍魉说,“大哥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啊?好苦哇,该不会真是毒药吧?”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魍魉冷冷的回答。
年年倔强的双目死死的盯着他,清秀的双眉皱在一起,一脸坚定的说,“士可杀不可辱,小女子我还有最后一句话想说!”
“说!”魍魉厉声。
年年突然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九十度恭恭敬敬的鞠躬,求饶的说,“大哥哥请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虽然下没小,但是我还没活够啊,你就发发慈悲,饶恕这个只有七岁大,又没教养,又不懂事,又贪玩的臭小鬼吧,好不好?拜托你了!”
年年紧紧的皱着眉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摸样,倔强的说,“好,既然已经被你抓到,我只好使出我最后的杀手锏!”
杀手锏?
魍魉抓着她的手猛然的用力,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
“砰--”他摔倒在门口,与地面亲密接触。
“噗--”年年站在房间的门口,笑喷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笨蛋,居然摔了个狗吃屎,太搞笑了,啊哈哈哈……太好玩了,笑死我了……哎呀我的肚子疼……啊哈,啊哈,啊哈……”年年笑抽了。
阎之赫提着箱子走进了书房,将箱子放在书桌上,然后坐在木质的檀木椅子上等待某人的到来。
五分钟后
“咔嚓”房门没敲,就被人打开。
“爷爷呢?”阎之赫问。
“爷爷这个时候应该在花园喝早茶吧!”天赐按照爷爷的习惯猜测。
阎之赫一只手宠爱的摸着他的头,说,“你去找爷爷,告诉他,爹地带来他想要的东西了!”
阎之赫领着一个大箱子走进阎家别墅的大门,走到二楼的时候恰巧碰到刚刚睡醒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天赐。
“爹地!”阎天赐开心的叫着,然后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箱子说,“爹地这是什么?”
“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阎之赫很自然的回答。
安全起见,他用脚轻轻的踢了踢她的身体,然后蹲下身再用手推了推,最后挑准人身上最痒的部分轻轻的抓了抓。
年年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安心的站起身,然后将门打开,拿起放在门的大行李箱。
该死的小鬼--
“哇哦……”年年从门旁闪现,惊讶的说,“大哥哥你好厉害呀,我只是丢了两块香皂你居然踩中了一个,你太走运了,买彩票的话一定会中奖,来来来,说说号码,让我也发发财吧!”
说完,她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笔和本,装腔作势的想要记录。
“哦,这样啊。不过大哥哥,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记得每年每月每逢佳节都要给我多烧点纸,哎……”年年绝望的说着,突然变的安静,盘腿坐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魍魉皱眉,药效应该已经发作了!果然,他刚刚想完,坐在地上的年年就再一次倒在地上,双目紧紧的闭着,沉沉的睡着了。
不过这个古灵精怪的小鬼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乖?难道其中还诈?
她说道最后,猛然的仰起头,可怜巴巴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认人看了都会不自觉的涌出几分同情。
可是魍魉却无情的看着她,二话没说就将手里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年年捂着嘴,瞪着他,学着电视里的情节,断断续续的说,“你……居然这么狠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年年看着他手中的药,吓的突然愣住。
“等等!”她慌张的说。
“怎么?”魍魉问。
魍魉的怒气急速上升,再一次从地上站起,横冲直撞的向她冲来。
年年见他气急了,快速的跑出房间,向房门口跑,但是她那两条小短腿却完完全全的不能与他匹敌,没出几步,就被逮了个正着。
魍魉用力的抓住她的手,狠狠的说,“看你还往哪跑!”
阎俊辉一米八搞的身躯硬朗的站在门口,他看着阎之赫,大步的走进,回手将门带上。
“咦?”阎天赐疑惑的看着他的脸,然后又看着他手中的箱子。
到底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呢?好好奇啊!
“好,我这就去!”他一脸的微笑,下楼去找爷爷。
“咦?”阎天赐疑惑的盯着箱子,“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呀,可以让我看看吗?”
“当然不可以了!”
“切!小气!”天赐一脸的失望。
年年听到开门声,调皮的睁开一只眼,伸出舌头,拿起舌尖上的那颗药丸,偷偷摸摸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继续装昏迷!
魍魉将行李箱放在年年的身边,打开,将她小小的身体抱进箱子里,感刚好将她装下。然后将箱子锁好,站起身,拎起箱子,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第二天一大早
“死小鬼!”魍魉咒骂,猩红的双目恶狠狠的瞪着她。
“哇--”年年佯装害怕的惊讶,用力的将手中的笔和本丢向他,说,“救命啊,有人要谋杀--”
她一边跑着一边大叫。魍魉气急的站起身,迈开大步去追,却不想……门口居然还有一块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