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他此话一楚,潘慧和阎天赐都立刻起身,向房门外走,而潘慧在关门的时候,看着躺在**的他,眉头微皱,露出了丝丝的恨意。
她为他担心了一整晚,但是他居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在他眼里,她到底是什么?
“嗯……”一声闷哼,他的双睫微微的颤抖。
“之赫,你醒了?”潘慧担心的问。
“爹地!”阎天赐皱眉叫着。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杂货屋,门肆意的敞开着,风吹进屋内。
黄婷玉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无力的手臂用力的伸向房门,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爬出去,但是腹内一阵翻江倒海,她猛然的呕出一口鲜血,那个还未融化的药片也一同呕出,静静的躺在红色的血液中。
她大喘了几口气,眼前一黑,又再一次昏了过去。
“当然有了!”
他闷闷的撇了一下嘴,失望的说,“那这个疯婆子呢?怎么办?”
神秘男人的视线看着躺在地上的黄婷玉,眼眶微微收紧说,“给她吃药!”
夏初音和面前的警察都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为什么?她可是重要的嫌犯,要扣押她二十四小时才对!”警察不满的说。
“可是现在阎之赫先生已经醒了,他说要杀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夏先生,现在被害人都已经说话了,你还有什么资格扣留他?”
夏初音的心震惊的抽紧。
“咔嚓”房门被打开,又是刚刚的警察站在门口,而他的身边正是阎之赫委派而来的雷霆。
“怎么了?”审问室的警察皱眉问。
警察被他说的哑口,仔细的一想,他说的也不误道理,但是他始终认为这个娇瘦的男人很古怪。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也有权利扣押她二十四小时,等进一步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考虑要不要放他!”警察皱眉的说着,紧紧的盯着夏初音的一举一动。
夏初音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呆滞的双目根本就没有听他们两个人的谈话,而是不停的幻想着妈妈现在的状况,还有阎之赫,他是不是已经真的死了。
清晨,警局
夏初音和言律师并肩而坐,再一次应击警察的审问。
“夏楚生,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现在还不肯招认你意图谋杀吗?”
凌乱的杂货屋
一个男人随意的坐在桌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另一个男人坐在大板椅上,悠闲的敲着二郎腿。
黄婷玉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时而全部闭上,头脑浑浊,视线不清晰,就好像麻醉药初醒时一样。
两人走出后,雷霆突然改口说,“殿下,有什么吩咐?”
阎之赫虚弱的睁着眼,原本憔悴的脸,瞬间的雷利,命令的说,“你去把夏楚生给我带来!”
“是,殿下!”
阎之赫听到他们的声音,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着阎天赐可爱的小脸,他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但是视线却一直都没有看着身旁的潘慧。
“雷霆!”他声音沙哑的叫。
“是,少爷!”雷霆原本守在门口,听到声音马上走到床旁,深深的低下头。
医院,vip病房
潘慧和阎天赐都坐在病床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还在昏迷的阎之赫。
他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呼吸也很平稳,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会让人不自觉皱眉,好像只要看着他的脸,就能体会到他身上的孤独。
“是!”他收起刀,拿起桌上的一个小药瓶,倒出最后一颗药片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打开一瓶矿泉水,灌入她的口中,让她把药吃下。
亲眼看着她吃下最后一颗药,神秘男人微微的笑着,从大板椅上站起,然后大步的走着说,“走吧,这个女人已经没用了!”
“是,老板!”
“这……”警察转眼看着夏初音,怒气的瞪大双眼。
门口的警察转眼看着夏初音说,“夏先生,你可以走了!”
“什么?”
“什么?”
只是短短的一瞬之间,他知道她的身份,妈妈面临危险,所有的事情都想着危机的方向发展着。
好恐怖……
“咚、咚、咚!”审问室的房门又突然的被敲响。
“警察先生,你所谓的人证,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夏先生亲手杀人,你不可以枉然断定夏先生就是凶手。”言律师口齿伶俐的开始为他辩护。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凶手不是他,难道被害人会自己捅自己一刀吗?而且刀上面只有她的指纹,这就已经能证明她是凶手。”警察一口咬定,怒视着言律师。
言律师轻轻的一笑,又说,“你怎么知道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难道凶手就不可以从电梯上面的通风口进入,然后杀害阎先生,最后在嫁祸夏先生吗?你根本就没有人证,更没有确切的证据,就只是靠着这一把刀来辨认凶手,难道这就是你们警察局办案的方式?而且你们有没有想过,既然夏先生是凶手,那么她杀了人为什么不逃走,反而被赶来救护的医生看到,还留下这把刀,然后又被你们抓起来,这不是很可笑吗?”
“老板,事情好像穿帮了。怎么办?要不要我把那女人给……”他用力的抓住手中的匕首,邪恶的说,“解决了?”
“不准你动她!”
“可是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