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衣若哼了一声把另一半也喝到肚里去了,喝完了看着调酒师说:“我知道你们两是一伙的,你!就他皮条客!”说完林衣若就从高脚凳上栽了下来,她感觉没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到什么人怀里,很熟悉的一个怀抱,但又带着陌生,林衣若的头真的很晕,绝对不仅是因为酒的问题,就在她晕过去的时候,抱他那人很熟练地把手伸进她包里『摸』出什么,然后林衣若隐隐听到拨电话的声音,然后是调酒师在问:“请问您是林衣若小姐的家人吗?”
林衣若很纳闷,调酒师怎么知道自己叫林衣若!
林衣若一仰头把那杯佳人喝了一半进肚子里,然后“啪”地拍了一千元在吧台上说:“把那天那个人叫出来,这就是你的!”
调酒师彬彬有礼地问:“请问小姐要找哪个人?”
林衣若哼了一声才说:“原秋南,你别说你不认识他!”
调酒师哦了一声说:“小姐,这个人当然认识!”
“那他人在哪里?是不是又回‘亚都’做了!”
调酒师皱着眉说:“我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听人说他欠了钱,被人追杀,就不敢在‘亚都’混了,后来好象还有人传,说他进了大公司做了大主管,薪水比在‘亚都’的时候高了许多,不过,小姐在‘亚都’做先生的、小姐的多得不得了,原秋南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比他出名的多的是,为什么小姐只中意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