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勋。
时光境迁多年后,某一天你会不会突然想起,有谁的声音,在你的耳边娇嗔呢喃:“嗨,向泽勋,我是漫漫,你丢弃的那个漫漫……
她独自在这座大房子里,终于想起往日的种种,只觉得那些画面都是要了她命般尖刻……
泽勋。
我的向泽勋……
我就是那执拗的藤。缠尽我一生的年华方恨休。
你看,你看,酒不醉人人自醉,人自醉,情伤人。明明知道会被你伤害的粉身碎骨,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把自己陷进去让你伤害,很傻,对不对?
我爱你到我的骨血,所以,我每爱你一秒,我心甘情愿的越来越苍老,直到满头白发飘零,你亦认不出我来……
我想在我最年轻的时刻,用还算动听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唤你的名字,泽勋,泽勋……
我拿起刀扎进我的手里时候,你有没有那么一瞬间心很痛?
泽勋。
即使眼泪滴在眼角落下,我仍旧不敢承认那是自己掉的,我想在你面前笑的很美,因为你说你讨厌眼泪。
就这样,这样很好了,她还呆在那里,呆在他能找得到的地方,他明天得把原来的佣人和管家恢复才行,要人随时注意她的安全……
他想的出神,根本没注意宋心雨穿着个真丝透明的白睡衣,一头长发散开,就那样斜靠在门口,看着他赤脚打电话那么慌乱的样子。
“哇!吓死我……”他抬头看到她,吓得倒退了几步。
夜半做恶梦,他梦到了她又像当日那样,割腕死在了浴室,而梦里,她冰凉的怎么也摇不醒……
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这只是一个梦,看了看旁边躺着的人是宋心雨,他想着安晴漫这时候只有一个人在那边屋子里,她会不会?
几乎是下意识的从**爬了起来,打赤脚就拿起电话拨打,“嘟嘟嘟……”的声音叫的他心烦意乱,在他连续拨打三次后还是没人接听,他几乎是死毫不迟疑的要下楼去开车。
你经常生气,我又不听你的话,亲爱的泽勋,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再也没有人惹你生气。
泽勋。
你说我是祸水,是一个天煞孤星,一个贱.人,和我离婚,你就可以幸福了,我再也害不到你。
每一个片段,都曾经是自己幻想的场景。现在都发生过了,只是黄粱一梦空一场。
(作者说话:写到这个地方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我忍不住的痛哭失声,想问问姑娘你们,有没有这般爱过一个人?我想,我可以告诉你,我这样的爱过。以前有个男孩对我说美利坚有什么好,我一定会回来。可最后他在那里成家立业,再无消息。亲爱的,你的他,以前对你说过哪种未曾实现的以后?)
她的痛苦得不到发泄,不能哭,也不能喊,只能压在心底慢慢的疼。她将自己的手臂放到嘴里狠狠的咬,唯有这种疼痛,这种血肉膨胀的痛,方能让她的情绪得到缓解。
时光苍穹像只破损的沙漏,我会越来越枯萎,直到剥落朽死为烂泥;而你高高在上,长在我无法触及的天空里。
我不想做那依附你的藤蔓,我更像是折断双翼的薄蝶,跌落在深谷时光流转,最后一次,为你挥动我残破的翅膀。
午夜梦回,人走茶凉。
泽勋,泽勋,声声动人,也声声刺痛我心。
【——山中只见藤缠树,世上哪有树缠藤,树死藤生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
泽勋。
可每次握着你的手,我都想落泪,我怕是最后一次和你两手紧握。
泽勋,松开你的手那一秒,我听见爱被捏碎的声音。闭眼,我愿做尘埃消散,但你别忘了,要幸福。
泽勋。
“这么晚给谁打电话又不出声,只独自的傻笑……”宋心雨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声音也懒懒的。
“没谁!睡觉吧!”他径自回了房间跳在**,心安了,每一分钟就传来了鼾声。
久久不能动弹的宋心雨冷笑,你这般对她痴缠不舍,要我怎可能留的下她?
电话却忽然被人接起,“喂……说话……”是她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他没有出声,她又追问了一句:“说话啊,半夜打骚扰电话很变.态好不好?”
向泽勋依旧不做声,嘴角微微的上扬,像是能脑海里出现她嘟嘴不开心的样子,眼睛肯定像只招财猫那样半眯着……
安晴漫又说了几句,见这边还是没有声音,把电话给挂了,他听着“嘟嘟……”的声音,心里安稳了不少。
泽勋。
我现在才知道,世上剜肉的殇,不是骨肉从身体剥离,是我们站在彼此面前,却忘了走进对方心里。
泽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