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帧面『色』冰冷一步步接近刘盈,她不知这些话是不是激怒了他,刘盈小手捂着胸口,胆怯的往里挪了挪身子。
这时门忽然打了开来,小香小凡急切的道:“盈盈……。”
‘扑通’她俩面『色』惨白的跪在了地上,怯怯道:“奴婢该死,奴婢不知王爷在此,请王爷恕罪!”说完扣头不起。
肺都快要被她气炸了,李帧胸间起伏不定,一脸怒容的对视着她。
她难道就不可以像别的女子那样,一心一意的对待他吗,不管他做什么,她就不可以坚定不移的站在他身旁支持吗?
可他只想她就这么乖乖的待在身边,替他生儿育女,难道这也是他的妄想和奢求吗?
“你怎知这些事的?”他黑眸蔚然眯起,一脸探究的望着她。
而刘盈并没有回答他的话:“你对斯彬到底有没有下毒?”她只愿他还存有点良知才好。
“下毒?你方才不是见他好好的吗!”斯彬,她就这般关心那小子,嘴中满是酸味直抵心坑里。
“木白这没你的事,下去!”
他脸『色』灰暗两手一拱,回道:“遵命!”身影一跃窗台,飞身上了屋顶。
眼下刘盈没注意房内还另有他人。
“那,俩人去杖房各领三十大板!”不容置疑,李帧快速起身朝房外走去。
“等等,李帧你这是何意思,你心中有怒气大可冲我来,何必牵扯在他人身上!”
他到底想干什么,俩小丫头不是请罪了么,他却明知故问。
“连所犯之错都不知,还来请罪!”
小香胆子稍大些,急忙回道:“奴婢没能好好侍候主子,请王爷恕罪!”
“你说什么,我怎会加害我们的孩儿!”
“少一副无辜嘴脸,我们?哼,王爷是在说自己吧,王爷眼中几曾何时有过我们二字,你眼中只有自己,只有自己!”愤怒的话语从此时虚弱的她嘴中说中,已是有气无力。刘盈双手吃力的支撑着,额间开始泛起豆大的汗珠来。
“你又要开始和我争吵了是吗,哈!!”李帧怒火烧心,一气之下将手中的碗摔在了地上。
李帧望着她俩,语气平淡的几乎有些异常,他道:“你俩何罪之有呀?”
“奴婢,奴婢……”她俩转脸面面相觑,嘴中奴婢了好几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刘盈见李帧不慌不忙为自己倒了杯水,轻啜一口,甩袍摆坐了下来。
她心中到底还有没有他李帧的存在,或是在去乌遥的途中就彻底遗落了他。
盈儿,我好累啊,为何爱你这般的累!
你可知,我只想给你所有,我只想护你天长地久!
“你少来,慢『性』毒『药』我想王爷府中定有不少吧!”
“够了,别忘了你是本王的女人!”他用力的甩开她的手。
“哦是吗!”刘盈经他这么一甩额头差点砸在了床栏上,她转脸淡淡的看着他,嘴角上扬扯出一丝讥笑,冷冷道:“也许王爷说错话了吧,我刘盈只是王爷的奴才对,不是吗!”
“这里也没王爷的事,王爷可以下去办理其它事务了!”刘盈一边躺下一边接着道:“只是有些事,王爷心里做的过意之去才好!”
她话中分明还有另层意思。
李帧几步上前抓着她的手腕,冷颜冷『色』道:“你怎知这些事的?”黑眸的双眸定定的望着淡然的她,刘盈从她如漆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瞥开脸淡淡道:“要让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主子?你俩眼里还有主子么,哼?”李帧漫不经心把玩着桌案上的空杯。
小香小凡汗流浃背的望了刘盈一眼,吞了一记口水压压惊,怯怯道:“奴婢,奴婢不该走离主子身边,不该不遵府中规矩,不该直呼主子名讳!”
‘哐啷’也不知是李帧故意打碎茶杯的,还是真不小心掉碎的。她俩像受惊的小兔全身一阵哆嗦跪在地面上,后退一步,脸面几乎直贴在冰冷地面。
碗碎清脆的‘哐啷’声响彻整个房间。
“谁想和你吵了,谁想和你闹了,鬼才知道你会不会在『药』里加料想害我和……”
“娘娘,方才……”木白刚开口说话,却被李帧一记怒斥封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