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哭笑不得,“沈言,你怎么变这样了!让儿子笑话!别懒了,快起来!”
“真是公司啊!快点嘛!”她把耳机搁在他耳边。
他无可奈何,懒洋洋地,唯恐谁不知道他在**似的“喂”了一句。
初七瞪着他,在他背上狠狠掐了一下,他……居然索『性』呻『吟』了一声,个妖孽!不丢人的啊……
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惶『惑』不定,
她扬眉,给他一个颠倒众生的媚笑,声音柔软如糯,“把湿衣服脱了,别感冒……”
他眼里便生出了隐忍,他误会她的意思了吗?
似乎五脏六腑都被他吸了出来,身体的一切都被抽空,只有灼热在周身流淌,小腹的酸胀膨胀得快要爆炸。
他眼睛有些发红,死死盯着她,似乎看进了她瞳孔深处,蓦地,用嘶哑而粗噶地声音喘息说着,“不准再去法国!”
她愕然。随即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怒气冲冲了……
“嗯……今天来不了,全推了!……我不管是谁!全部改期!嗯!”他很无赖地三言两语把公司来电打发了,然后关机……
“你太过分了!你给我起来去公司!”初七推着他的肩膀,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推下去,这男人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没事业心了?
哪知他的长臂胡『乱』抱着她的头,还把他的脸埋进她发丝里,嘴里嘀咕出一句话,“不,我不去……”
手机铃声响起,她从恍恍惚惚的世界回来,动了动,示意他去接电话。
他依然趴在她身上,头伏在她颈窝里,极其无赖,“不接,就不接……”
“接啊!可能是公司有事!”她伸出一只手,四处『摸』索他的手机。
原来,他醒来看见地上的几袋行礼以为她要去法国……
她不说话,只低着头笑。
“听见没有?”他的怒喝,在威胁,他的膝盖顶了顶,一阵酸软从肇事处蔓生,流遍全身每一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