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那么神啊!那公主不是都死了两年了么,纵是倾国红颜也成了枯骨啊!”
心头一阵伤怀,我自嘲着叹息一笑,掩上窗帘,走至角落的瑶琴旁,悄然坐下抬手抚琴,一曲《临江仙》幽幽响起,我的一腔悲怨似全部发泄在这琴音中,幽怨缠绵,如泣如诉,眼泪滴滴打在了琴弦上,轻轻的溅起,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房门被人敲响,随侍在我身边的芳华赶忙前去开门,一个年轻男子恭敬问道:“我家主人想见见里边弹琴之人,可否出面相见?”
李承桓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在珠帘外伫立良久,许久才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去,那几缕珠串也随他手的松开也哗啦啦的散落一地,断了线的晶莹剔透的珠子应声嘈嘈切切的四处滚落。。。。。。
我抬头看着窗外『迷』蒙的雾『色』,心头泛起点点涟漪,殷祁,你要来了吗?你真的要来了吗?而我,又该如何见你?
册封皇后的大典将在除夕之夜举行,各国的使臣陆续抵达了邯郸城。我每日躲在雅萱斋中没有出门,从茶客的口中依稀知道殷祁腊月二十五就已来到了晋国,这次出使的使臣按惯例都会带上自己的正室嫡妻随行,而殷祁应该会初雪来吧?
黄昏时分,我坐在雅萱斋二楼的雅间里,窗外的斜阳懒懒的洒在我的肩头,我倚在窗前听着楼下茶客的大声谈论。
“你们知不知道,这次使臣带来的家眷就属秦国的南阳王世子的侧王妃长的最是花容月貌啊,可惜没能见到。”
“侧王妃算什么,要说这个祁王之前娶的秦国公主才真真是绝『色』,说她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我有个兄弟在秦国宫里当差,当初见到那公主的时候,手中的兵器都掉了下来,整整呆了半盏茶才缓过神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