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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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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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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半捂着铁条子。递到中年人脸前。露出來一条缝。笑道:老哥。这玩意儿。见过沒。

我本來想着就是身上沒拿的出手的。随便掏出个稀奇玩意儿忽悠下。谁知道这掌柜的看到一眼。不等我缩回手。就脸色巨变。一把抓住我的手。紧张道:这位爷。能让我再看一眼不。

我一听这家伙对我的称呼都变了。心里也是一惊。莫非这厮认识这玩意儿。。

顿时。全店里都在看他俩。他们俩只感觉无地自容。张三就道:哎呀。算了算了。这不是消费。两毛钱找我吧。

这时候。小二又吆喝。道:好叻~ 四号桌两位爷又把两毛钱小费要回去啦。

好了。闲话不表。我要见掌柜的。无非就是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外人说。可是或许是因为我刚才的表现太怂了。竟然盯着人家大腿失态。

我讪讪的咳嗽了一声。沉声道:这位兄台。把你们掌柜的请出來吧。

说起这个。还真有意思。在老北京这边。还保留着满清时候的传统。老板不叫老板。叫掌柜的。先生不叫先生。称爷。甚至外面很多饭店都还存在店小二。还有老北京传统似的吆喝。甚至我还曾看到一个段子。说的就是在老北京传统店里吃板鸭的故事。

话说张三李四來到一家烤鸭店里吃烤鸭。进门小二就吆喝道:两位爷。楼上还是楼下。大堂还是单间。

这句就是行里的黑话。意思就是刚从斗里挖出來。泥巴都沒洗干净呢。这也是变相的提醒他。我们是正经的想卖东西。不是条子。

果不其然。我一说完。这个黑瘦中年人马上换上一幅笑脸。问道:敢情两位小兄弟一是行家里手。 怎么称呼两位。

我就道:我叫赵三。这位叫王四。别的不说。赶了几天路了。怎么着。到老哥儿这。连个茶水都不管。

说不得我直接拿出來。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着看着他。道:看清楚沒。值几个数。

他的脸几乎都贴在了铁条子上。看清之后。脸刷的一下白了。浑身颤抖。几乎站都站不住。

他对那个端茶的小妹道:去把大门给关上。 说完转身看着我。抹了抹脸。问道:这位爷。说一句实话。你跑遍北京。能认识这玩意儿的也超不过三个数。我斗胆问一句。这东西。哪刨上來的。

这个黑瘦的中年人就笑着道:这位小哥儿。有什么东西。先拿出來看看。要是老哥眼拙不认识宝贝。再叫掌柜的出來也不迟。

我一听就坐蜡了。这个人明显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可是我们俩这么出來的仓促。哪里有什么宝贝。 千佛洞里的青铜剑要拿过來。我保证能吓死他。可是问題是那玩意儿被埋在了废墟里了不是。

可是这样坐着多尴尬。沒准等下人家还以为我们俩忽悠人就赶出去了呢。再加上端茶小妹实在可人。我也不想丢脸。干脆从口袋里一摸。掏出那个画有线条脸的铁条子出來。这玩意儿我倒是随身带着的。

两个人就坐了大堂。点了个烤鸭。小二就吆喝道:好叻。四号桌客人点了烤鸭一只。

两个人看着这小二的形式。还感觉蛮有意思。等烤鸭上來。两人吃完。喊小二结账。四十九块八。张三就对小二道:两毛钱不用找了。

谁知道小二一吆喝。道:好叻。四号桌两位爷打赏小费两毛。

他歉意一笑。一摆手。又是一个摆手的手势。只不过这次。是请我们俩进里屋。这里面又是自成一个小天地。我们刚一坐下。就有穿着旗袍的小妹來给我们倒茶。那个小妹长发披肩。穿着快开到大腿根的旗袍。两条雪白的大腿。好悬沒把我眼珠子给晃下來。

妈的。差距啊。回头我的铺子里也得请这么个妹子。不对。要请一群。穿黑丝的。旗袍的。制服的。比基尼的。

可能是哥们儿长时间沒有碰过女人了。就那两条大腿就把我晃的眼花。朱开华咳嗽了一声把我惊醒。我一看。黑瘦中年人。跟倒茶的小妹。都看傻逼似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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