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的习惯了揣测别人,比如,我能猜到,杜夏不是那种会打小报告的人。
就算我在伯母面前答应会好好招待杜夏,把他带到他指名要去的地方后,我便会不辞而别,我知道他作为一个男生不会去向伯母告状,所以,我明目张胆的做了几次放他鸽子的事情,晚上回见时,他只是无奈的朝我笑笑,我则连给他一个解释的理由都没有,我其实想告诉他,他想和我走到一起:没门!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心态。
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终于有一天,杜夏忍不住了,他来找我,问我说:“你很讨厌我?”
虽然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我依旧没有回答杜夏的问题,我不回答,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方面也觉得我和他没有必要那么的熟,而他也没有必要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说:“summer?那些人是在喊你吧!你这样丢下众人会引起公愤的。”说完,我加快脚步离开了。
正如他所说的,他晚上出现在了杜家的餐桌上,甚至当晚便入住了杜家的别墅,他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
我摇头。
伯母还特地吩咐我说:“紫樱,浩的堂哥待在中国的时间不多,a市他还没你熟悉呢,你要是有时间,陪他到处去逛逛吧!”
伯母这话一出,我似乎再次明白杜夏出现的原因,伯母再次上演了半年多前的戏码,试图劝解我另寻佳人。
我微笑的点点头,可是心里便彻底将杜夏打入了死牢,虽然说经过一奇的事情让我觉得十分愧疚,甚至十分的后悔,可是,杜夏在这之前,跟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联系,他和一奇有着本质上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