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既然无法逃避,又为何不敢勇敢地面对呢。而且,如此地束缚自己,让爱自己和自己爱的女人又怎么能放心!”
木然地听着姜菲的话,太上皇哀伤地无法自已。
虽然有些不忍,但是既然已经挑开了这个伤口,长痛不如短痛,或许剥开这陈年的伤垢,对于每一个人当事人都是解脱!“太上皇,微臣知道此时您一定心绪难平,但微臣希望您可以答复的事情,牵涉北辰的根基和稳定,请您务必平定心绪,能给我真实的答复?”
站在路口迟疑的姜菲,没有注意到小贵子转过路口,背对着自己匆匆消失在拐角。不管了,心里毛毛的姜菲摇摇头,转身走向佛堂。
“是不是她把你叫去了!”
跨进佛堂,听着没头没脑的飞来的一句,姜菲无言地瞪着背对着自己的太上皇。半晌幽幽地“太上皇,既然您如此了解她,却为何避在佛堂!是对挚爱的愧疚、是对太后的亏欠,还是对那个没名没分的女人的牵挂!”
“你问吧!”定了定神,皇甫博彦气虚地问道。
“你······”被戳中痛点的太上皇骤然起身。
“太上皇,敲了这么多天的木鱼,还不能放下呢!”姜菲讽揄。
一语中的,呆呆地站着的太上皇,豁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避居在佛堂真的只是懦弱的逃避,一时之间埋藏的哀伤涌上心头,痛苦地跌坐在蒲团上,泪——无声地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