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萧瑟表示歉意。
“我不在乎。”哈德曼眉头微皱，这一切又怎么能够怪萧瑟呢，都是伊森莱恩惹的祸。
两人就在露天咖啡馆中，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谈着事情。
“对了，我们相交这么久来，你知道我名，可我却还不知你是谁？”
“哈德曼。”
“好名字！”
“我们会合作愉快的。”萧瑟轻笑着伸出手来，同哈德曼之手，紧紧握在一块。
“希望如此。”哈德曼淡淡回了一句，同时微微苦笑一声，“只是我再想想，你居然会劝说我这个一个血族来推翻血族统治，总感觉有点疯，你就那么确定我不是装傻充愣，知道你们秘密后，不会出卖你们？”
“我相信我的判断。”萧瑟语气极为肯定，“更何况……与我们合作的血族，又并非只有你一个。”
哈德曼也忘记了黛莉在别墅中等他登上飞船的事了。
“是吗？”
萧瑟轻笑道：“当然，八百年前的一位红衣主教，就叫哈德曼，当年他出卖人类，成就血族，如今，也希望你能够如他一样，出卖血族，成就人类吧。”
哈德曼冷哼一声，神情不悦。
哈德曼目光一凝。
难道说，还有血族在与萧瑟合作？
萧瑟目光不经意地瞟了哈德曼一眼，嘴角划出一丝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