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德曼此举，居然还有如此深意。
可是下一刻，南妮又有所疑问，如若哈德曼只是随意推断，而且是错误的，那么为何之前还会那么肯定地说自己知晓奥尔金所谋呢？
难道只是为了诈出自己是宗教裁判所裁判长的身份？
同样的，还有震撼。
震撼于乔凡尼家族的雄心。
震撼于哈德曼的智慧。
“他们针对沸点po，希望沸点po垮掉，的确是步好棋，一方面，可以打击布拉菲威望，让其颜面无存，奥尔金却趁机上位。同样的，金典大陆也能够迅速填补情~色市场遗留下来的空白，而且可以直接接受沸点po所遗留下来的各种资源和关系网……”
“一旦金典大陆崛起，巴山之城的权贵长期光顾，乔凡尼家族绝对有机会，利用各种手段，让这些权贵为乔凡尼家族所用……”
“……”
可如若推断是对的，为何哈德曼又要说出这番话来？
哈德曼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没有理会南妮的疑惑，而是振声道：“现在既然奥尔金要玩，那么为何不往大了玩？我们何不来个——以攻对攻！”
南妮凤眼亮了亮，直觉却告诉她，哈德曼的剖析有些问题，只是问题在何处，她一时也找不出。
将问题提出之后，哈德曼深深地看了眼南妮，同时轻声道：“南妮小姐，合不合理，对与错，真与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针对乔凡尼家族的分析，若是获得诺菲勒家族的认可，那么……才能彻底消除奥尔金的威胁。”
南妮眼睛更亮了。
无论是黛莉阿洛叔，还是南妮，面对着哈德曼的侃侃而谈，甚至于一个人，在短短片刻间，居然将乔凡尼家族的手段谋划，从头到尾，剖析了一遍。
她们就像看到了一位智者，恍若在指点江山，横扫大陆一般。
这种感觉异常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