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还……”伯母疑惑道。
张槟嘿嘿一笑,凑到伯母耳边低语道:“你知不知道林风来头有多大?”
伯母愣了愣,微微摇了摇头。张槟也不多说,而是用眼神瞄了瞄伯母手里拎着的两个袋子。
局长很是诚恳地对着伯母鞠了一躬,说道:“鄙人是专程带二子过来请罪的!这是鄙人一点点心意,还望笑纳!”局长把手里拎着的两个大布袋递给了伯母。
伯母木木地接到手里,眨了眨眼睛,奇怪哦,□□局局长等于是一个城市的父母官,怎么还给小市民的自己送礼啊?!
“那个……谁!别磕了!把我家地板都弄脏了!”张澜吆喝道。
“妈!先让我们进去嘛!”张槟说道。
伯母讪笑几声,赶紧把三人让了进来!
局长一推红毛,红毛立马冲上前几步,噗通往地上一跪,对着我们的方向就是“砰砰砰”不停地磕着响头,次次额头都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没几下额头上就已经鲜血淋漓,地板上一片红!
张澜点了点头,吃得却更加欢了!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了!
我眉头一皱,感觉到了门外红毛的气息,他怎么来了!
三女嘻嘻哈哈簇拥着晓雯下了楼,叼都不叼我。
我抓抓头,斗垮我?就你们四个?!嘿嘿……我也跟着下了楼。
伯母端上了最后一道汤,坐到张澜的身边,招呼我们道:“趁热吃啊!”
伯母好奇地看了看,这一看可不要紧,伯母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袋子里头那四个方盒子上头的商标!伯母递给张槟一个袋子,空出来一只手,飞快地把自己拎着的袋子里的一个方盒子拿了出来!真的是1840年的博戴尔哎!伯母险些倾家荡产才买到了一瓶1844年的博戴尔!虽然只是相隔了四年,但是1840年的博戴尔却是比1844珍贵了不知道多少倍!据说,全世界现今就只剩下了不到300瓶!伯母看着手里的宝贝眼睛都红了……
红毛赶紧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怎料头晕目眩,身子晃了晃,又栽倒在地上。局长上前两步,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局长深吸一口气,对着饭桌上唯一一个男性,也就是我,深深一鞠躬,哀求道:“林少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知错了!他也知错了!求求您放过我一家老小!我真的没有下命开枪啊!都是那群混小子自作主张!我特意嘱咐过他们别开枪的!林少爷!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好了!求求您别为难我的家人!”说着局长就拉着红毛一起跪了下去,“砰砰砰”地磕起了头!红毛晃了晃晕沉沉的头,看见姐夫磕头了,赶紧跟在后头磕了起来。地板上两块红红的地儿是那么的显目。
伯母木木地问儿子:“他们真的开枪打林风他们了?”小澜他们明明说没事的啊!
张槟摇了摇头,说道:“不清楚,我们到那儿的时候那些□□全都定在那里,具体的境况根本就没有办法弄清楚!”
伯母愣愣地看着红毛,怎么了这是?伯母看向儿子,却看到儿子对着林风一阵猛瞧。伯母掐了儿子一把,对着地上磕头不止的红毛努努嘴。
张槟赶紧解释道:“这下子跟小澜他们冲突了,这会儿特意过来负荆请罪呢!”
“这是州城□□局局长,是他的姐夫!”张槟指了指局长。
“小槟?!”伯母过去开了门,看到了门外站着的儿子,不由地愣了愣!
“妈!小澜在家么?”张槟往客厅里张望。
“在啊!你怎么来了!他们是……”伯母奇怪地看着红毛跟局长!一个都不成人样了,还有一个应该是□□局的局长吧!
吃了一阵子,伯母问张澜:“我听老公说,城里开枪了,你们听到没有啊?”
“听到了啊!噼里啪啦的!跟炮竹似的!”张澜嘴里塞得满满的,嘟囔道。
伯母呵呵一笑,给张澜夹了跟鸡腿,嘱咐道:“慢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