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下子拉开了。
紧接着,詹姆斯收到了两道带有严重jing告意味的眼神。子默看着他,略带jing告地说:“是不是手上的案子都办完了?要不要再……”
他抬起双手,做讨饶状,“没有。没有,马上,马上……”
我失笑。詹姆斯不会明白,天使的一半,很有可能是魔鬼。
说到后来,他看着我,“汐汐,我终于想通,richard当年天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一本正经地说,“原来,喜欢一个人又看不到她,每天早上起来,真的看到红红的树叶就会想起她,就会想哭。”
我一愣,琢磨了半天才明白他想说什么,不禁啼笑皆非。想来王实甫老先生若是知道自己的千古名句被他如此曲解,定会从九泉之下愤而跳出来抖着指头论理,然后再吐血而亡。
他转过头来,拍着脑袋,朝我挤了挤眼,“抱歉,我忘了,你是richard的chinesedoll,”他怪腔怪调,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生、人、勿、近。”
又转念一想,算了人家好歹也是国际友人,又算得上元曲票友,在古文化ri渐淡薄的现代社会,jing神可嘉。
于是我一边喝茶,一边舍命陪君子地听着他唠唠叨叨。最后我和子默还好心地请饥肠辘辘的他吃了一顿饭,而且子默亲自下厨招待。
临走前,詹姆斯很识相地自动忽略从头到尾不动声sè,只是安静听着鲜少开口的子默,伸出手来,十分感动地想要拥抱我,“汐汐,你真是个好人,过两天,我再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