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景象，堪称神奇。
舟中的张宗坤和摆渡人却似乎习以为常了，说着一些有的没的事情。
站在他们中间的赵牧，一脸呆滞，脸上还保留着他刚发现异象时的震惊。
二者一起作用，也并不能完全隔绝。
于是他竭力聚集心神，开始沟通悬浮在神识海内的八荒神魔纹。
就在赵牧想尽办法与那漩涡精神冲击力作斗争的时候，在通往苍蓝内院的小舟上，张宗坤和摆渡人却在谈笑风生。
漩涡继续扩大，那旋转的水花释放出来的冲击力也越来越强。
赵牧即使是闭上了眼睛，也无法隔绝阻挡，反而因为关上了重瞳，感受到了更强横的冲击。
赵牧很快就明白了，这让他感到疲倦想倒下休息的冲击力，并非是寻常的力量，与视力视野无关，而是一种强大到令人心悸的精神力。
赵牧刚发现的时候，漩涡还很小，半径只有几米宽，可是只是一眨眼的时间，这漩涡已经暴涨了十几倍，而赵牧面临的压力，却更加强大了。
不过赵牧终究是再第一重天关走过一遭的人，在天关里，他撑到了一万倍重压，此时的漩涡压力再大，也无法给他带来太多的困扰。
不过很快他这想法就丢掉了，以为他发现漩涡压力没有给他的身体的带来不适，但是那不断旋转的炫白的水花，却给他的眼睛，带来极大的疲倦。
湖大漩涡
当摆渡人篙点岸边，推动小舟的时候，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渔船移动一般，但是赵牧却一股强大无比的压力，骤然而至。
这股力量来自四面八方，震惊之余一眼看去，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小舟上了，而是身处于一个漩涡之中。
十几分钟后，舟中的赵牧依旧茫然站立，仿佛一尊木偶。
张宗坤终于看了他一眼，有些担心地看向摆渡人：“李老，这么久了，赵牧都还沉浸在炼神湖大漩涡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如果赵牧能够分出一股力量的话，便能发现他也依旧还在那只小舟上，既没有陷入什么阵法，也没有进入那个小世界。
不过小舟行驶的大湖，却以小舟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大漩涡。
这个漩涡，比起赵牧正对抗着的那个还要大数倍，整个蕴藏着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岸边上看，却看不出任何的一点端倪来，哪怕是近距离看去，小舟周边，也只有几丝涟漪。
这股精神力极具穿透性，可以直接进入人的神识海里，甚至可以左右战者的天纹。
如此想着，赵牧便再次开启了重瞳，同时全力运转中着大涅槃功，在体外形成了一个护体神罡。
有了重瞳跟护体神罡的抵御，赵牧感受到的冲击力，多少有所减弱。不过此
若非他拥有万古称奇的重瞳，只怕早已晕眩过去。
一想到这里，赵牧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能够让开启了重瞳的他感到眼睛疲倦，睡意迷离，这漩涡释放出来的冲击力该是有多强大？
赵牧立即开启了重瞳，点点金光闪耀下，他发现自己还是处于漩涡的中央，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样一来赵牧越发震惊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还停留在小舟上，还是已经陷入了某种道纹灵阵之内，或者是进入了某个独立的小世界。
毕竟重瞳具有洞察破妄的神通，眼前却看不清此情此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