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我只想单独进去,你有意见么?”天恒此时的作态倒是颇有几分富家弟子仗势欺人的架势,看那静如止水一般的神色似乎在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
无力的张了张最,但墨天问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当下也只能是将心头那一口怨气咽了下去。旋即便是拂袖离开了这处偏殿,至于这书生一般的修行者究竟会做些什么,这就不是墨天问所关心的了。
墨天问倒是没有去想那么多,那一处偏殿之中不仅仅是囚禁着墨竹儿,更是天魔宗那一方大阵的所在地。就墨天问看来,就算这书生打扮的修行者实力相当的恐怖,也是不能够将那一座大阵毁掉的。
“这是我一位朋友,来处理些事情,你先下去吧。”
墨天问随意挥了挥手示意那护卫连同其它几位护卫一同离开
,但脸色却是有些不好看。虽然有些疑惑,但那护卫还是带着其它几位护卫离开了这处偏殿。
但这高手在天恒的眼里基本上是与蝼蚁没有什么区别的。
那几个护卫早已经习惯了墨天问的到来,只是身边跟着的这一个身着白衣的青年他们是不认识的。
“宗主。”
言语之中那平淡随意的感觉当真是让墨天问有种输了的感觉,什么样的对手最难对付?这便是了。自己这好像不是在威胁他一样,而自己所说出来的这个看似威胁一般的话语在对方的眼里不过是一句可笑的台词罢了。
看到天恒那静如止水一般的眼神,墨天问就知道自己输了。不仅仅是输在了气势与实力上,更是连那种气度都是落在了下风。眼下自己所说的不过是一句狠话,身为天魔宗宗主又怎么能够将全宗之力全部拿出来对付这么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呢?
天恒则是不然,似乎这天魔宗全宗之力在他看来也不是一件多么难处理的麻烦一般。而且看那轻松的模样似乎以前没少干这样的事情。
心知眼下这书生打扮的青年实力恐怖,墨天问自然是不敢有什么别的心思的。此时他甚至都没有时间来缅怀一下跟随了自己三十年的那个影子护卫。
“既然墨宗主也明白了,想必应该不会与在下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吧?我现在就想要见到叶玄的母亲,不管那是什么地方。”
天恒淡淡的开口说道,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变化,似乎自己在说的是一件相当平常的事情一般。对于他来说或许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但对于墨天问来说这却不是那么正常的事情。
而墨竹儿身上的那一层天地力量所化成的囚笼就更不用说了,就算是他墨天问都是束手无策,想必定然是需要到达了武圣境界之上的修行者才有能力将那天地囚笼破开罢。
“不得不说墨宗主你这偏殿之中却是是有些好东西啊。”
天恒笑呵呵的开口说道,手中折扇刷的一声并拢起来。折扇一拦,便是将那墨天问的身影阻隔在了那门外。身体有些僵硬的转了过来,墨天问此时根本无法压制心头的那一丝火气,似是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一般。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其中一名护卫走上前俩,很是恭敬的开口道。只是那护卫全身上下都是在那黑袍的包裹之下,根本看不见真实的面容。而那护卫则是有些疑惑的看了天恒一眼,在他的印象之中,天魔宗似乎并没有这号人物。
在天魔宗之中,基本上都是一水儿的黑色长袍,有资格穿上白衣的也就是长老之类的人物了。甚至就连内门弟子都是没有那个穿一身白色衣衫的资格。
所以在天魔宗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是十分少见的,这也是那护卫诧异的原因。
“阁下你赢了,随我来吧。”
墨天问似是只斗败的公鸡一般,当下也是有些无能为力的样子,毕竟天恒的实力摆在这里,这一点是不可能否认的。况且眼下墨天问也根本没有什么反抗的能力,唯一有些不爽的地方也因为自己那影子护卫被击杀这事情发生之后被他压制了下来。
在墨天问的带路之下,天恒也是很随意的跟着墨天问一同来到了那一处有些隐蔽的偏殿。偏殿的门口站着几个身着黑袍的修行者,看那模样定然也是实力不错的高手。
“阁下如此举动,就不怕我天魔宗拼上全宗之力将你留在这里?”
墨天问冷冷的开口说道,语气之中冰冷的味道更是相当的清晰。
似乎这句话根本没有听到一半,天恒手握那金柄折扇,视线也是在那扇面纸上停留了一会,旋即便是单单的开口说道:“既然墨宗主想要将我留在这里,不妨拼上全宗力量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