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整是如此,似乎这大山之中蕴含着某种玄妙的力量一般。而这种力量则是将白画体内的伤势稳定了些许,那不断翻涌着的气血也是在瞬息间稳定了下来。
这似乎是坚定了白画的决心一般,一步一步显得是那么的坚决,只是现在白画实在是虚弱到了极点。看起来这坚定的步伐不会坚持很久。
“白画回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一丝微笑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而白画的脸上也是浮现出来一丝坚毅的神色。虽然现在白画的走动看起来都是有些踉踉跄跄的样子,不过这并不是说白画现在就没有行动的能力了。
身影踉踉跄跄的走到了那大山的山脚之下,整座大山似乎是被笼罩在一个光罩之中。
也正是因为这光罩以及大山周围那缭绕着的云雾,这才使得整座大山不会被过往的修行者所看到,可想而知大山之中必定是隐居着一个实力相当厉害的强者。
这一点是很难想象的,像白画这般几近冷血一般的人竟然也会有激动的时候。这一点也是相当正常的,不管是多么冷血的人,总归是会有些东西能够触动其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
就算整个心都变得如同化石一般坚硬,但总归还是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地方会是柔软的。
就像是现在的白画一般。
体内灵力的波动已经是到了一个相当微弱的地步了,但白画却是没有停下来稍稍恢复一下自己体内的伤势以及调整一下灵力。现在的白画与之前的叶玄比起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胸口一道十字的伤口是那么的引人注意,当然,这还不算白画身上去其他地方被狂暴的灵力所震出来的伤痕。体内经脉的损伤也是相当的混乱,气血也不算稳定,这一点从白画不时的咳嗽就能够很清晰的看出来。
只要是实力不弱的修行者,在看到白画这个模样的时候就能够判断出来。现在的白画根本就没有丝毫恢复自己伤势的念头,体内以及体外的伤势基本上都是被白画用灵力压制住了,眼下这些伤势在不断消耗着白画体内灵力的同时还是在消耗着白画体内的力量,似乎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不断的将白画体内的力量抽离出来一般。
另外一边。
一个略显瘦弱的身影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那衣衫已经是破损的相当严重了,就算与一个乞丐的衣服比起来也好不到哪里去。看起来这个青年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只是那苍白的脸色真是让人有些不敢恭维。
若是这个青年在晚上出现的话,只怕会让遇见他的人都吓一跳。这样苍白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庞真是像鬼一般。
一棵开满了桃花的树下,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正站在树下,视线远远的看着远方那有些虚幻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那乌黑浓密的长发直垂到腰间,看起来犹如黑色的瀑布一般。
虽然并不知道其实力到底是有多强悍,但就是这一手能够将大山隐藏住的手段,就已经是足够一般的修行者震惊的了。这可不是随便说说就能够办到的事情,若是没有对于天地力量的领悟以及对于空间法则的运用的话,根本是不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这一点就算是一些实力强横的修行者都不一定能够办到。
白画略有些踉跄的走在那上山的小路上,而大山之外笼罩着的那一层光芒似乎根本不会排斥白画的身体一般。
熟悉的气味以及环境之中的味道也是悄然间钻进了白画的鼻子之中,深吸一口气,似乎体内那浊气以及紊乱的气血都稳定下来了一般。
嘴角一丝微笑缓缓的浮现出来,毫无血色的脸上夹杂着的是一抹让人有些心酸的激动。现在的白画当真是相当狼狈的,身体的伤势沉重不说,就连体内的力量也正在不断的消耗着。
或许这一座山根本爬不到顶峰就会倒下一般,而此时的白画却是没有那么多担心。眼神之中充斥着的是一种安心的神色,似乎只要自己到了这个地方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够伤害到自己一般,似乎到了这个地方就等于是回到了自己的家里了一般。
嘴角那
眼下若是白画不能够尽快的恢复一下身体的伤势的话,只怕根本撑不了多久。
穿过了一片林子,视线也是受阻碍起来。在那林子的前方,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只是这大山不知道是不是运用了某种秘法,一般的修行者在来到这里的时候根本看不到这里有一座大山的存在。
但就是这么一座大山,带给白画的却是一种略有些激动的心情。
毫无疑问,这个青年正是白画。
自那与叶玄的一场大战之后,又从宁书生的剑下得以脱逃。白画基本上没怎么休息便是一直赶路,这所带来的直接作用便是那苍白的脸色更加的苍白。看上去就像是刚从坟墓之中挖出来的一般。
轻轻咳嗽了两声,随手将掌心的血迹抹在了自己的衣衫上,白画也是没有太在意自己现在的伤势。看白画身上那伤口便是能够看出来现在的白画到底是处于一个多么危险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