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侍卫这次彻底被雷到了,脑袋晕乎乎地,看待傻子一样盯着南宫宇,齐齐在嘴里嘀咕着“白痴。”
离落冷笑一声,道:“对不住了,南宫公子,我离家不欢迎你!”
没有任何的圆滑世故,没有任何的掩饰之词,明白地告诉你,我是离家的少主,我离家就是不欢迎你。
离落将脚移开,一声轻笑,耸耸肩,双手一摊,说道:“既然是这样,那南宫公子请进。”
“不过是一个废物而已,神气什么!”南宫宇用手猛甩自己的长衫,像是炫耀一番,昂首挺胸,又故作风流地
向前迈步,“嘭”地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退了一步,拉开距离,才看清楚是离落又挡在了他的面前,冷冰冰地看着他,便冲着离落嚷嚷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离家的众侍卫目瞪口呆盯着南宫宇,又偷偷地望了一眼离落,心里同时升起一个念头,这家伙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竟然敢当面羞辱少主,真是找死。
离落连续两天大发神威,斩杀三人,在他们侍卫当中流传着一句话,宁惹家主,莫触少主,家主发怒了,只是惩戒一番,但这年纪轻轻的少主可是动则杀人的可怕人物。
“真是女大十八变,当年那个整天流着鼻涕的胖丫头,今天竟然出落的如此水灵。”离落只当没有听见南宫宇的话,哈哈大笑起来,调侃着,伸手虚引道:“表妹,咱们里面说话。”
兰姨微微应了声是,转身向外走去,瞬间,离落的脸色转寒,若涂了一层寒霜,冰冷得有些吓人,用自己仅能听见的话自语道:“母亲那次回上官家探亲之后,就失踪了,希望和你们上官家没有关系,否则……”
离家门口站着风尘仆仆的一男一女。
男的身材颀长,身穿白色丝绸长衫,手摇折扇,皮肤白皙,双眼皮,鼻子挺立,五官俊俏无比,只是嘴唇显得太薄了一点,神情十分高傲。
“老爷,上官表小姐来了。”离宗云走到了念思居的门口,兰姨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神态有些怪异,语气十分急促。
离落习惯地将食指弯曲,轻轻敲打着自己的额头,嘴角翘起一抹笑意,原来是那个经常拖着鼻涕,跟在自己身后,一直“落哥哥”叫个不停的胖丫头。父亲和自己被废功力之后,两家就几乎不往来了,不知她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落儿,听说这个上官柔前年进了凤鸣谷,你去见见她吧,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屋休息了。”离宗云微微蹙眉,转身又向屋子里走去,眼睛望了一眼离落。
南宫宇身为凤鸣谷的弟子,在外面行走,大多数人都看在凤鸣谷的面子上,不会与其有什么冲突,处处敬奉着他,今天被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公然说不欢迎他的,还是头一遭。
离家的侍卫虽然不能乱动,但是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南宫宇的身上,那是一种看白痴的眼神,哪里有你这么嚣张的人,登门拜访别人,还一句一句的一个废物,只有弱智才能做的出来这种事儿。
以前的少主或许还能忍受,但现在已经恢复功力,连杀三人的冷酷少主,真是自找苦吃,竟然还白痴地问,是什么意思,已经是脑残到了极点。说了一次废物,少主不和你计较,还得寸进尺,又说了一声废物,这下好了,有好戏将要上演了。
南宫宇仿佛也感受到了周围带有嘲讽意味的眼神,又是嚣张地问了一句:“怎么,小废物,还不让路?”
上官柔轻轻点头,轻提裙摆,微移玉足,向离家里面走去,和他并排而站立的男子也是随后跟上。
“你是谁?我又没请你。”离落用食指敲打着自己的额头,一脚横亘在路前,正好挡住白衣男子的去路。
男子对离落怒目而视,正要发作,柔表妹回头对离落嫣然一笑,用手整理了一下光洁的额头上的碎发,说道:“表哥,这是我的同门师兄南宫宇。”
女的大约有十六岁,身上罩一袭绿色长裙,脚上是雪白色小蛮靴,身材凹凸有致,瓜子脸,小琼鼻,樱桃嘴唇,更是长了一双天生的媚眼,眸光流转间,勾魂夺魄。
兰姨走到门口停下,让到一边,离落缓缓走上前去,紧紧盯着那妙龄少女,那少女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满脸通红地垂下了头。
她身后的那个男子不满地冷哼了一声道:“一个废物也敢盯着我家师妹看这么久。”
离落笑了,他知道自己父亲是什么意思,当年两家还有往来时,父亲就不是太喜欢这个舅舅家的人,后来他父子两人被神秘人废去一身元力,他舅舅家的人干脆就和他们断绝了往来,每次提起他舅舅,一直温文尔雅的父亲就会破口大骂。
“少爷?这……”兰姨虽然明白离宗云的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但还是不知该如何办为好,毕竟人家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兰姨,你不用管了,带我去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