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完)
“你走吧,我只能说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报仇而已!”炎阳收敛了那灼然的目光轻轻地摇摇头说道。其实对于这件事的做法,炎阳也不知道要怎么评价,或许在等事件结束之后才能真正得出对错的结论。
然而,玄远守图今晚是抱着必得答案的决心来找炎阳,可炎阳现在却只给了他一个这个笼统的答案,让玄远守图的思维模棱两可的。
“你要是在不走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啊!”顷刻炎阳的手里燃起了一股森然的骇人火焰,幽火光芒耀眼,如黑夜中的灯塔,火焰接着被剥离到空中犹如鬼火般摇晃着,似乎只要等炎阳的命令下达之后就会朝着站在原地没动的玄远守图攻击而去。
可玄远守图的灵力等级或许对菜鸟的易皓来说还挺管用的,要是对已经实力不亚于妖灵族副领队的炎阳来说还是不够格。
“我可记得龙单守护家族是没有任何权力去干涉任何龙族的私人行为,虽然你掌握着龙单,但你别忘记了之前我能一次使出一些手段能隐盖赤炼焰云龙的复活,就能二次三次地躲过龙单的定位和约束。”面对着玄远守图的质问和向树枝粗鲁施暴,炎阳没有立刻做出反应,而是慢慢地抬起头,乌黑的眼珠被明亮的月光照映得发亮。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玄远守图说道,并以自己能施展手段拜托龙单的束缚作为提醒。
飕飕的海风此时更盛,相比之前更为袭人,使得本来平静的江水泛起层层波涛拍打着岸边,而黑夜的云层被气流吹动着偶尔遮挡明亮的月光,此刻凉意更甚。
事实上,他在帮助碧眼夜月龙清醒的时候忽然感应到了他的灵力出现在不远的角落处。怪医不明白他为什么可以对自己的同伴见死不救,当时的情况不算是十分危急,但若任由其下去的话可是会让魔素侵蚀龙魂,让它体内的魔素成为主体然后渐渐地成为妖灵族的附庸也不出奇,后果就连龙单也约束不了它了。
拿着一枝钝钝树枝的炎阳在水面上时不时低头叉叉水中的鱼儿,而江面上还真有几条不同品种的鱼
儿隔离开水面停留在空气间,由始至终炎阳似乎都没有想要回答玄远守图问话的兴趣。微笑吹拂而过,把炎阳的红艳头发吹摆到一边。
只是这一切都没有多少人知道,所以就注定所有事都要埋藏于云梓菱的心中!
珠江水面之上。
此时的天气与白天的飒凛寒风径为不同。淡淡的冬风让珠江水泛起了层层荡漾开去的涟漪,偶尔也会有几片已经枯黄了的树叶凋落到水面上,宛如瀚海之上的一片扁舟渺小不堪。
见到如斯情况后,玄远守图也惟有不服气地掉头离开,只是在离开的那一刻听到身后炎阳传来一句话:“你放心,我不会害他的!”
凛凛寒风把遮挡着皎洁月光的云层撩拨开了,炎阳把在空中摇晃着的森然骇人幽火收回到手中熄灭,然后提着用已经断碎了的半截树枝叉起悬在半空的鱼儿消失在珠江水面之上。
炎阳深刻地记得那个夜晚!那个下着鹅毛大小的雪白,一片白雪皑皑,自己手掐着那个泪流满面的女人,她握着炎阳的手痛苦挣扎着,旁边怀里抱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女孩在嚎啕大哭。
“你……”听到炎阳如此不会意的回答时,玄远守图血气上涌被弃得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是意料不到之前见面还是客气相待的炎阳已变成了桀骜不驯了。
其实自己之前还询问过他是用何种手段去掩盖已经复活的真实情况的,但他回答居然是把体内的龙珠放到了一个远古寒冰层里冰封起来造成气息衰弱的迹象。
但自己经过再三思考和翻查龙单守护家族遗留下来的典籍研究得出根本就没有什么远古冰层冰封龙珠的方法,这全是他捏造的谎言。可他的目的是什么呢,玄远守图也不知道。
顿时两人的谈话气氛瞬间降低到寒冷的冰点,海风也很快转冷,一阵阵刮来,竟颇有凉意。
见炎阳没有想要的回答的意思时,一直站在他背后质问他的玄远守图一个瞬身转移到炎阳的身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树枝并把它折断成了数段小枝。
“别忘记了你曾经和我说过什么话?什么总有一天会找他们报仇的,将他所受到的所有都还给他们的话你还记得吗?”玄远守图厉声质问着,语气中带着坚强霸道的灵压威势,仿佛要追根到底刨出答案来才肯罢休。
江面上站立着两个人,他们分别是送到易皓和南国雪泪回家之后又迅速离开了的玄远守图和被三大副领队围困不遂的炎阳龙子。
夜幕已经完全地笼罩住了整个G市了,只有珠江边两岸的闪烁灯光如萤火虫般的飞舞。两人的表情是怎么样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们现在都很沉静,丝语不闻。
久久以后,蜻蜓点水般地脚踏水面的玄远守图缓缓开口,只是要把这句话说出来要撇开千万斤的重担似的,他开声道:“为何不去阻止碧眼夜月龙杀人,我明明在附近若隐若现地感应到你灵力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