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箫淡淡一笑:“君为天!臣为土!陛下所做圣裁何时轮到王爷你指指点点?陛下将夜辰公主许配给我,乃是皇恩浩荡,你却一再以一些无关紧要的理由阻挠,是何居心?”
吴箫说完,东方博便觉得自己的后背已被汗水浸湿了,他无法想象一五岁小儿所说句句竟然如刺骨刀锥,切中要害!万一,景明真的因为这些话而对自己生出猜疑之心,那么他东方博……
“还有其三,你刚刚说我是废人,可有证据?若无法证明,你便是在侮辱我整个南宫家,侮辱贵族世家声誉,此乃重罪!我南宫家倒是要讨一个说法!”说到这,吴箫可谓是声色俱厉,但配上他那稚嫩的容貌不觉间又少了几分说服力。
东方博皮笑肉不笑:“本王愿闻其详。”
“一,王爷你藐视皇威,我刚被陛下封为天羽侯,按照东皇国律,王爷要称呼我为侯爷,但你却呼我为小儿,莫非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东方博脸色一紧,反应倒也迅速,急忙转身向景明请罪道:“臣一时口快,还请皇上恕罪!”
景明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微微点头道:“念东王护子情切,朕恕其无罪便是。”
吴箫苍白的脸上露出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玩味的笑容,只见他用那稚嫩的童音向东方博质问道:“山河王,你可知罪?”
“嗯?本王何罪之有,你这小儿莫要信口雌黄!”东方博眯起双眼,有些不悦的回道。
山河王话音未落,众人只闻一声巨响忽然在耳边响起,紧接着,便见到一条巨大的应龙虚影从南宫青云背后凝聚而成,原本金碧辉煌的大殿变得一片狼藉,还没等众人缓过神来,南宫青云那充满杀气的声音便回荡在大殿之中:“东方博,你刚刚说什么?”
烟尘散去,东方博安然无恙的站在远处,巨大的大鹏虚影其头顶盘旋,护
其周全。
东方博原本还算白净的脸立刻变得铁青:“你!哼!依本王看,一切还是交由皇上定夺为好!”
景明大有深意的看了吴箫一眼,淡淡说道:“三日后,古皇台,南宫、东方两家各派一人行上古仪式!”
(本章完)
南宫青云脸上忽然露出古怪的笑容:“哦?本王倒要向山河王讨教讨教怎么个不妥法?”
闻言,那中年男子脸上的笑意更甚:“呵呵,本王听闻天羽世子自出生起便体虚气弱,更是无法修炼,南宫王爷,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是又如何?不是又当如何?还请山河王赐教。”南宫青云脸上瞬间阴云密布。
东方博位高权重,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岂是等闲?先前他慌乱失措,乃是因为吴箫的“攻势”来的太快太猛,一时间无法适应,此刻刚刚恢复过来的他便露出了狐狸般的狡诈。
“本王先前言语确有失当,但侯爷你又有何证据证明你并不是……”
吴箫又咳嗽了两声,随后淡淡道:“我再怎么不济,却也比你东方家的废物要强上一些,王爷你若不服,大可派人与本侯切磋一番。哦,本侯一时言语失当,还请王爷见谅。”
吴箫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王爷,您可慢点请罪,先听本侯说完再一并求陛下宽恕也不迟啊。”
“二,你包藏僭越之心,其罪当诛!”
东方博闻言气的一下子跳起来指着吴箫道:“天羽侯,你莫要含血喷人!”
“咳咳——”吴箫忽然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咳完嘴角便露出了一丝血迹,脸色更是苍白的可怕,整个人似是像死人一般。
南宫青云见状急忙撤去威压,抬手向吴箫的体内渡入自己的精元。精元入体,吴箫苍白的脸上便恢复了一些红润。
吴箫从袖中掏出一块手绢将嘴角的血迹擦干,高声道:“王爷当然有罪!其罪有三!”
面对南宫青云的爆发,东方博冷笑道:“南宫王爷好大的架子,陛下天威之前你也敢放肆!哼!本王又有哪里说错?”
南宫青云刚想上前,忽然被一直在身旁一言不发的吴箫拉住,转而他疑惑的看了看带着一脸病态的苍白且无精打采的儿子,脸上尽是不解。
吴箫上前对着景明施了一礼,说道:“我父王护子心切,一时间行为失当,还请陛下宽恕。”
此话一出,南宫青云与那山河王之间可谓是剑拔弩张,瞬间,整个大殿上的气氛都变得无比压抑,听南宫青云此刻所言,大有一言不合便要大打出手的趋势。
山河王无惧南宫青云的威势,上前向景明行了一礼,朗声道:“我东皇以武立国,夜辰公主乃天之娇女,年仅四岁便踏入化神境,为保皇族血脉之强健不息,许配给世子这个废人怕是极为不妥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