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昙满脸的惊诧表情,“你是她女儿?你难道姓白?”
白轻点了点头,“我是姓白,我叫做白轻。”
萧昙盯着白轻的脸又看了一会儿,忽然叹了口气,“原来你就是白轻,那就难怪了!不过你与姑姑长的一点都像!”
白轻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说,“那你小心。”
“呵呵呵……”一旁的巫母笑了起来,她手一挥空气里就是一阵“噼里啪啦”,好像干柴燃烧发出的声响,“我说你们这几个人真是好笑,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真把这里当成你家了吗?我萧昙长这么大,还从来都没见过在别人的地盘上敢这么放肆的!”
白轻听到巫母的名字,心倏忽紧了一下,想都没想就问出,“你叫萧昙,你姓萧?那你认不认识萧金凤?”
姬凌云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了。
这个巫母既然能够伤到姬凌云,那就说明是很厉害的了,的确自己现在离开是最好的。她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沮丧,她与姬凌云的差距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纸蝴蝶刚刚飞走不到两分钟时间,下方的台阶上就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陈燕绥的助手迟迟快步走了上来。不愧是个实战经验丰富的,她看见了高台上的情形,一点诧异的表情都没有。她伸手指着白轻,“燕绥,是她吗?”
这个女人是她的敌人!
巫母下蛊的手段已经达到了八十彩,那么应该浑身都是蛊了,甚至就连她周围的空气都是不干净的。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姬凌云已经受伤,自己再不能拖他的后腿。
陈燕绥一双美目潋滟流转,葱白玉手伸入怀里,再拿出来时,食指与中指夹着一只
只是,他的将来呢?如果身为璧夭的自己不嫁给他,那就注定只能够一辈子孑然一身。这份亏欠要让她如何弥补?
那是她的哥哥,一直深爱的哥哥啊。她不忍心让他孤单一辈子,却又无能为力。愧疚的感觉像是能够笼住天地的黑云一样,浓重的压在她的心头,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现在好了,碍眼的都走了!”随着这个妖媚的声音,走上来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是那个巫母!因为仪式结束,台上台下的人都走光了,前一刻还热闹喧嚣的高台,现在是一片寂静,只能够听见巫母的脚步声。
姑姑!没想到萧昙竟然是自己的表姐。白轻心里是一阵激动,就要走过去。姬凌云一把将她给拉了回来,“轻轻,清醒点,她是巫母。”
她这才醒悟过来,一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竟然把这个给忘记了。那些围绕在萧昙身周的蛊虫,仍旧在噼啪响。这个巫母表姐到底是敌是友,她还真看不出来。
(本章完)
萧金凤是白轻的母亲,既然母亲是巫母,这个萧昙也是巫母,她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她是太想要知道自己母亲以前的事情了。
萧昙一听萧金凤这三个字,脸色就变了,她认真的打量起白轻,“你怎么会知道萧金凤?”
“我,我,我是她女儿!”白轻想过了,萧昙虽然也姓萧,但同姓可能是一家,也可能是仇人。如果是一家人那说出身份没有关系,如果是仇人,母亲的仇人也是她的仇人,那就各自报上姓名,有冤伸冤,有仇报仇,不必惧怕。
两个人合作已经很长时间了,彼此达到了默契,陈燕绥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点了点头。
迟迟向白轻走过来,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命令一样的语气,“跟我走吧。”
“轻轻,你先走,我马上就去找你。”姬凌云放柔了声音,“不要担心,我没事。”
用红纸折成的蝴蝶。她将那只红蝶往空中一抛,竟然扇动起翅膀,活了。
白轻不懂她这是什么个意思,但陈燕绥是什么人,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整些花里胡哨的噱头出来。
“凌云,这里太危险了,我让迟迟过来接她!”陈燕绥笑的很温柔,但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那意思就是,白轻别看你嘴上说有多么的喜欢姬凌云,但到了关键时刻你就是一个累赘,能够与他并肩作战的人只有她。
在那脚步声里,偶尔还夹杂着轻微的银器相撞的声音。白轻知道,那个是巫母戴在手腕上的九银环发出的声响。
篝火正在慢慢的熄灭,台面上的阴影越来越大,这就越发显得巫母怀里的孩子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白轻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顿时都绷紧了。这个巫母的长相虽然比不上陈燕绥,但在女人里头算得上是出色的了,皮肤细腻白皙,眼睛水灵灵的。但白轻怎么看她都觉得很丑,因为她伤到了姬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