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着我?到底你想说什么啊老弟?”
“我想杀一些狠角色啊!”
那几句脏话肯定随着大叔的怨念反弹到了我身上。
那一阵子我收了很多怨妇疯婆下的单,送了相当多的可怜男人归天。我没有一次不同情他们。那些男人死前的窘状让我坚信女人做事就是婆婆妈妈,有的雇主还要我念一长串充满憎恨的分手信,念完了才可以开枪,是有没有那么放不下啊?
真正的收获是枕头下那叠越来越厚的蝉堡。
跟成不成为第一的野心真的无关,不过我一直在想,到底我要处理多少张这种等级的烂单,我才有办法接到像G一样轰轰烈烈的任务?
如果干掉军阀的单子真的很罕见,至少也要让我去枪杀帮会老大吧?更何况轰掉帮会老大的头这种事我在泰国当小混混的时期就得心应手,没道理现在做不起来是吧。
唉,见鬼了为什么我现在已是一个职业杀手,却老是在杀一些可怜的杂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