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妹妹,你出来家里人知道么?”
海水俏脸一红,低声道:“我,我是偷着跑出来的。你们这里真不好找啊!我进入这片山脉都两天了,才好不容易找到这里,结果,还被他们给拦住了。”说着,海水还狠狠的瞪了岗哨的守卫几眼。
木子微笑道:“别怪他们,他们也是尽忠职守而已。妹妹,你这一路辛苦了,先跟我回领内休息休息吧。”
老远,木子就认出了一身蓝色魔法袍的海水。海水虽然仍旧是那么美,但却有了许多改变,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上的魔法袍多处受损,一脸困乏之色,在那里焦急的等待着。看来,她这一路上受了不少苦啊!
木子飘身上前,叫道:“海水。”
海水眼睛一亮,看清是木子后顿时扑了上来,泣道:“木子姐姐,终于找到你们了,我找的好辛苦啊!”
战虎接过信笺仔细的看了一遍,怒道:“这小子,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等他回来,看我饶的了他。”
木子道:“战虎大哥,你也别怪他了。他的意思我明白,他是怕走的时候大家过于担忧,才会这么做的。何况,现在他已经走了,再说什么也晚了。”
战虎挠了挠头,道:“也没个准确的回来时间,哎——,他真是……,算了,先不说这些了,我过来找他是因为外面来了个漂亮的姑娘找他,被我们的人抓住了,是个魔法师,法力还不错,好象叫什么,海,海……”
“咦,木子,长弓上哪里去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木子顿时惊醒,转身一看,正是战虎。
战虎看到木子脸上的泪痕,皱眉道:“怎么了,木子,是不是长弓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
木子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没有直接用水魔法洗房间,猛的一推门,门应手而开,当她走进房间之内,却看到了空空如也的情景。木子一呆之下,顿时发现桌子上长弓留下的短信。
木子已经意识到了怎么回事,眼圈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双手颤抖的拆开信封,将信纸取了出来,打开信封,只见里面写着:(作者: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对我的支持,有很多朋友反应本书的进程有些慢,我会注意加快一些。光之子毕竟是我第一套小说,里面确实有很多纰漏,希望大家能谅解。本书会一如既往的保持每天更新一章的速度上传到结束。预计包括本卷在内还有两卷就会完全结束。我在狂神上下的工夫也比较多,有些朋友曾经问我,同时写两本书会不会让质量降低,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绝对不会。因为我并不是同时写两套书。狂神现在已经有了一些存货,但由于需要出版的原因,只能保持现在每天一章的上传速度。这段时间我会尽快先把光之子完成,大约2月底或者3月初本书会完工。希望大家仍然能够支持我的作品,谢谢。)
第十一卷光神的传承第五章海水到来
海水迟疑了一下,看了看木子身后,吞吞吐吐的道:“木子姐姐,长弓大哥他,他为什么不来接我,是不是,是不是他不想见我。”说着,海水的眼圈又红了。<!--PAGE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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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拥着海水的娇躯,轻轻抚摩着她身后的长发,安慰道:“别哭,海水,你怎么来了。”
海水用衣袖擦了擦泪水,道:“马克他一返回到首都,就把长弓的消息告诉我了。我看了长弓的信,差点没被他气死。长弓大哥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难道他的容貌变了,我的心就会变吗?我早已经发誓,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完美的长弓大哥,我看完信以后,立刻就向马克打听到长弓大哥可能在这片山脉之中,然后就匆匆赶来了。”
木子全身一震,海水眼中的深情她简直再了解不过了。为了长弓,她一个姑娘家竟然离乡背井的跑到这么老远来寻觅,长弓啊长弓,看来海水对你的感情真的一点不次于我啊!
木子吃惊道:“海水?”
战虎释然道:“对,对,就叫海水。怎么,你认识她吗?”
木子点了点头,道:“战虎大哥,我跟你去看看吧。”说完,木子和战虎急匆匆的从长弓房间走了出来,在战虎的带领下,他们翻过神护领旁的山坡,来到一处由士兵守卫着的岗哨。
木子用力的摇了摇头,泪水不自觉的又流淌而出,哽咽道:“战虎大哥,长弓,长弓他走了。”
战虎一惊,失声道:“什么?走了?他走到哪里去了。”
木子勉强平静着自己激动的心情,道:“他去接受光神的传承了,你看。”说着,她把手中的信笺递给了战虎。
(更新时间:2005-1-2522:42:00本章字数:2106)
“木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走了很出了很远。我去干什么,你一定明白。为了大陆的和平,我不得不走,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吧。对不起。我知道,我的离开一定会让你很伤心,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不论我走到那里,你都始终在我心中跟随着我,我爱你,木子,真的,我好爱你。善自珍重吧。为了大家,为了你,也为了大陆,我一定能够得到光神的传承,如果妖族出现,你就帮助大家一起对抗他们。以咱们神护领的实力,支持一段时间应该不成问题。帮我转告修司大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领内的一切事务由他处理。还有,小金我并没有带走,这次我去接受传承带着他还不如留给你们增强实力。木子,虽然我还没有离开,但是,却已经开始想你了。珍重吧,我的爱。落款是长弓·威。”
木子的眼泪不自觉的流淌而下,打湿了信纸,她痴痴的说道:“长弓,你好傻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走呢。”她就那么呆立在那里,久久不能从长弓离去的失落感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