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史密斯坚定而诚恳的回答，却使得蓝夜双眼紧闭，双手忍不住的颤抖起来。或许，连身旁的史密斯都不会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史密斯绝不会以为蓝夜会把一个“杀”字当做承诺，事实上他也没做出什么承诺，有时候坚定也是一种背叛。
幸福，我的幸福是什么呢？
我该为谁的荣耀而战斗？帝国？帝国垂暮。家族？或许吧。
“怎么了？想清楚你的敌人是谁了吗？”一走进蓝夜的阁楼，史密斯一点也不客气的拉了张椅子坐下，没奢望蓝夜真是请他来喝茶的。
蓝夜撇了撇嘴，没想到自己随随便便唠叨一句就被这厮给惦记上了，没好气道：“你不是说将来的道路，我怎么走你就怎么走吗？难道我杀人你就不杀人了？”
“杀，杀，怎么不杀。”史密斯立马义愤填膺道，好在他今天是没穿战备骑士服，否则的话他一定会把手中的长枪给捣鼓几下。
“异端裁判所呢？”蓝夜风轻云淡的问道，或许有意，或许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