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法相不由哈哈大笑起来,那样子十分的疯狂,他的此举让慧明大师一阵的心寒,千算万算他们还是少算了法相的反应。
法相此言一出,便欲要命令金山寺的弟子收手,不料这个时候那五台山的主持慧明大师则站出来沉声说道:“法相大师,虽然降龙罗汉此举有些对不起金山寺与你,但是他也是为我佛教气运着想,还请大师不要因为一己之私而坏了我佛教气运,那样大师可就是我佛教的罪人,到时佛祖大怒之下你则是必将受罚!”
法相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慧明,用不着拿佛祖来威胁贫僧,你这么做不过是与那降龙一个德兴,那明秀可是你五台山的高僧,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想要夺我金山寺的气运,你们就得付出代价,你们背后有佛祖,我金山寺也有大日如来佛,贫僧就不相信佛教没有讲理的地方,你们敢算计我金山寺,那就得付出代价!”
法相此言一出,那道、儒双方则为之大喜,只听玉虚子说道:“法相大师说得不错,降龙罗汉这些虚伪的小人,无耻到了极点,连这等恶毒的手段都施展出来,只要大师收手,我等原意为大师主持公道!”
只听,降龙罗汉沉声说道:“法相大师,情况对我们十分不利,为了我佛教的气运着想,我等还是迁移龙脉为上,贫僧与明秀大师先行一步,大师对地势了解还请为我们拖延足够的时间!”
降龙罗汉此言一出,根本不理会法相的反应,心念一动则与明秀大师一起掉头冲向了伪龙脉的所在。
其实,降龙罗汉与明秀大师早就查探好一切,对伪龙脉的位置那可是一清二楚,以他们二人的修为自然是神速一般冲到了伪龙脉上。
心中在痛骂着降龙罗汉等人,可是法相的嘴上却连忙说道:“多谢降龙罗汉与诸位大师,只要能够抵挡住对方的攻击,我佛教必会在北方大兴。!”
法相此言一出,降龙罗汉心中不由冷笑道:“是啊,我佛教必会在北方大兴,不过兴的不是你金山寺,就凭你也想执掌一方真是不自量力!”
虽然说降龙罗汉他们有心放对方破开防御,但是他们也不能做得太明显,至少得做个样子抵挡一段时间,最重要的是他们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安排好自己的计划,要不然只会便宜别人。
听到玉虚子这番话后,法相不屑地说道:“玉虚子,你同样也不是什么好鸟,你与降龙一样都想要夺我金山寺的后运,既然你们这些王八蛋都有这恶毒的念头,那贫僧就让你们去斗,金山寺的弟子听我的命令收手!”
法相此言一落,那慧明大师则怒道:“法相,你疯了吗,竟然敢做出这等事情来,你想成为佛教的罪人吗?”
法相冷笑道:“不错,贫僧就是疯了,不过这也是被你们逼疯的,你们既然不仁,那就休怪贫僧不义,你口口声声说贫僧成为佛教的罪人,可是当初你们打压我金山寺时难道就不是佛教的罪人吗,要怪就怪你们这些王八蛋太毒了,你们既然想断我金山寺的根,那就要付出代价来!”
看到降龙罗汉与明秀大师此举,法相心中不由大骂道:“两个无耻的小人,你以为这样就能够夺我金山寺的气运吗,做梦去吧,不让你们成为众矢之的,贫僧就对不起金山寺的众多弟子!”
虽然法相明知道在明面上的伪龙脉只是一个假象,但是他却不能表现的没有血性,要不然必会引起众人的怀疑。
只见,法相在听降龙罗汉此言后则破口大骂道:“降龙,你这无耻的小人,妄为佛教罗汉,竟然如此不要脸夺我金山寺的气运,还妄想要我为你挡灾,做梦去吧,就算是龙脉被毁贫僧也不会让你得手!”
时间如流水,双方你来我往打了有一刻钟,道、儒双方可是拼命的攻击,而佛教一方则是有着不同的想法。
一刻钟的时刻足矣让降龙罗汉安排好一切,面对着道、儒双方那强大的攻击,很快防线便被对方洞穿,只要有一道裂口,则让道、儒双方看到了机会,攻击则更加疯狂起来,毕竟他们不想落后别人,要不然连口汤也喝不上。
说起来,这一场的争斗本来道、儒两方就一口汤也喝不上,佛教内部早就瓜分好了一切利益,而且是各有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