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玄真那疯狂的样子,法相并没有动怒,换成是他站在玄真的位置上也同样会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来,毕竟这个消息却断了玄真的念想。
法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玄真道友,你我之间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出了事情贫僧也跑不了,你认为在这种情况之下贫僧有必要说谎吗,这是实情,如果道友不相信可以去打听一下便知道,而且道友可能并不知道,因为北方之变已经引起了道教与儒家的警惕,他们正在秘密北上!”
说到这里,法相则长叹了一口气,给玄真消化的时间,过了片刻之后,他又说道:“玄真道友,你也应该知道如今佛道之争已经开始了,而儒家则是死命要保大宋,北方之变对他们而言可是触及到了他们的疼处,他们北方则是针对你我而来,先前一段时间道友认为贫僧忽略了你,那并非是贫僧的本意,而是贫僧在布置一切,也好抵挡道、儒两方的力量,为我们自身安全而拼搏!”
虽然说先前法相还有些后悔,不过这时他却明白自己的师兄法海给他所安排的一切是多行精明,至少他不用承担什么责任,现在只需要稳定住玄真便可。
法相长叹一声说道:“不瞒道友所说,不是贫僧不想出手相助,而实在是无能为力,心有余而力不足,或许道友认为贫僧在故意推脱,其实并非如此,贫僧实在是没有办法,无法达成道友的请求!”
听到法相此言,玄真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在他看来法相这是故意为难自己,他不相信如此大的佛教会没有一点办法,法相没有那个能力可以求助于他人,甚至是上界,其实在玄真的心中则希望此事能够惊动上界,如此他便可以飞升。
玄真此言一落,法相则呆立在当场,千算万算他还是小看了玄真,这样的人是最难缠的,可谓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与自己的师兄法海十分像,对这样的人如果不能安扶好,那可是一个定时炸弹,一不小心便会毁灭一切。
法相此时则有些后悔自己当初是不是有些太冒失了,虽然说师兄所说的有道理,可是自己在找地师之前应该先了解一下对方的品德,更应该找那种有家室的,那样对方也不敢如此嚣张。
不得不说法相在与玄真相处的这段时间之内整个人已经堕落了,要不然也不会想出用人质来威胁对手的念头来。
法相说得比唱得都好听,他那里是这样想这么做的,他完全是在为自己的利益而拼搏,至于玄真的死活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原本他还想从玄真手中弄到地师一脉的传承,如今传承是不可能得到,所以玄真此时对他的用处已经不大了。
就在玄真准备要暴发出自己心中的怒火时,法相见状则叹道:“道友可能还不知道经过上一次终南山脉一战,无论是我佛教也好,还是道教也罢,甚至是邪道与散修都受到了不小的伤亡,可以说是伤筋动骨,这种情况之下实在是有心无力,也许道友会说我们可以求助于上界,毕竟那阎罗王与山神都出手了,可是我们没有那个能力,整个人间已经失去与上界的联系,整个人间已经被封印!”
法相此言一出,玄真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个样子,上界根本就指望不上,他的计划完全落空了。
玄真虽然很想平静下来,可是他平静不了,于是怒道:“这怎么可能,你在骗我,想要让我改变主意,老子告诉你这不可能,要死大家一起死!”
法相也不想想如果品德好的人会叛门而出吗,能够当叛徒的会是好人吗,不得不说法相已经被玄真给气晕了,要不然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至于说第二个想法那就更好笑了,法相也不想想有家室之人谁会与你合谋行这疯狂之事,那可是灭族之祸,还没有人会疯狂到这种地步不顾一切,也只有玄真这样一个没有牵挂之人在生死面前方才会不顾堪舆师的禁忌行这疯狂之事。
事情已经发生了法相后悔也没有用,玄真的条件已经开出来了他想要自己抗下此事那很明显是不可能,这样大的事情他抗不住,只能静观其变,毕竟他没有骗人,一切的猜测都是降龙罗汉所为与他无关。